康婕话到末尾
“唔?”王意萱转头。
宋晚栀也听出什:“康姐,你认识他吗?”
“就你几天提到他名字以后,听耳熟,就找家里人问问,”康姐抱臂靠上墙,“他家之算是跟你说过江肆那圈子吧,但是近十年没落不少,不过瘦死骆驼比马,还是不是般富二代比得起。”
王意萱听八卦最兴奋:“啊,这样说还是富帅吗?”
“辱富帅,他这种人如算富帅,那你梦中情人江肆学长算什?”
目测有上百朵,回头率也拉到百分之百。
进出寝室楼生们都在议论玩笑这是谁家男朋友这样张旗鼓地来接朋友,“富二代”“豪车”之类词汇穿插出现。
而在生们路过拐角后,站不动宋晚栀边听边蹙紧眉。
事实上,如不是楼外“拦路虎”,十分钟她就不会在楼门口紧急刹车,把同去吃早餐王意萱和康婕拽回来——邢舒昨晚游戏又半通宵,此时还在床上横。
“栀栀,你确定外面那就是这两周直追你那人吗?”王意萱趴在拐角处,探脑袋往外,问。
那天校会储物室发生事,宋晚栀过去好几天都没敢回忆。
对于安静规矩且生长环境过分干净栀子来说,那实在不吝于某种意义上“噩梦”,是想起来都会让她面红耳赤羞耻到想原地挖条缝把自己缩进去程度。
于是在她原本坦诚计划里顺成章末尾“表白”,次夭折。
这次依然是江肆自己锅。
为过于放浪代价,江肆重新享受回学期最初、栀子同学见到他就会立刻躲开视线待遇。
“哎呀栀栀还在呢你不要这样揭黑历史,”王意萱捧脸假害羞,然后又立刻纠正,“江肆学长当然不能算富帅,是这种众词汇太辱没他。”
康婕忍俊不禁:“啧啧,你还是肆吹,栀栀,你以后可让你家哥哥离她远才行,省得花痴嘴脸败露,丢你和咱们寝室人。”
王意萱:“哼!”
康婕打趣王意萱几句,又把话题拽回宋晚栀面:“这于天霈是圈子里玩得最滥那种,他身边人几乎每周不重样,常年出入各种夜店酒吧娱乐场所。几年被他家长辈扔出国镀金去,最近才回国不久,不知为什头就扎来们学校。”
“……”
“嗯,是他。”
“阵仗摆得好哦,”王意萱落回脚跟,“被这样富二代追,其实也不失为桩美谈嘛。”
康婕抱胳膊站在旁,闻言妩媚笑:“二萱,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呀?”
王意萱被康婕语气刺激得哆嗦,立刻投降:“好好好,说错,对这种厚颜无耻死缠烂打怎甩都甩不掉烂泥巴!们就得同仇敌忾!抵御他!”
康婕这才转回:“不过这于天霈这次还真是够能坚持,都快两周还没放弃,按他以速度早该没耐心才对。”
而对于宋晚栀来说,还有件比这更让她烦心,甚至足够称得上恶心事情——
于天霈“纠缠”。
周六,早上8:40,生宿舍楼下。
辆流线型亮蓝跑车喇喇地停在楼,驾驶座车门站二十几岁年轻男人,身夸张条纹休闲西装,脸上还扣只对这深秋季节阳光颇具嘲讽效墨镜。
而比他这派头还要醒目,概就是他怀里抱束鲜红欲滴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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