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被他抛在身后。
……
宋晚栀又看到高墙前那簇矮枝。
曾被她在某场落寞夜色里,悄悄踮着脚挂上江肆外套。
宋晚栀没得及和它打个招呼,就被江肆拉到墙后。
自己心跳声里,勉强维系着表面镇定,然后她嘲弄地仰视着于天霈,退开几步,红唇轻动:“永远不可能受你威胁。如果向你妥协,那才是对江肆最大侮辱。”
“——”
于天霈终于回神,表情瞬间难看得近乎狰狞。
可惜他等不到操场上震耳声音平复,就已被扑上台元浩等人拿走话筒,也摁住人。
主席台下。
树荫蓦然罩下。笼住她眼前半个世界。
她被江肆抵在凉冰冰微微凹凸红砖高墙下。
他炙灼呼吸扑下,像被烈焰似情绪烧透漆黑眼低俯着,它极致也穷尽他眼底欲意,厮磨地以眼神吻她额心,细眉,眼角,鼻尖,最后停到她微微开阖唇上。
“暗恋?”江肆徐徐地哑着嗓音低笑,他像是被她弄疯,抬起指抵着她唇瓣轻又狠地摩挲去,“你怎不杀,栀?”
不待她说话,他低头凶狠地吻下去。
宋晚栀长松口气,回神脸儿煞白。身后那些嘈杂声音和瞩目在此刻终于笼罩她世界,她点慌乱地想找个最短路径暂且离开。
但是没得及。
宋晚栀腕紧,她慌张抬眸,只看到江肆紧绷得几乎颤栗下颌线。他把她扣进怀里,脱下外套她罩,就握住宋晚栀腕。
然后他拉着她,向整片操场最东侧围墙后跑去。
风声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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