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宋晚栀吓得脸色雪白,却根头发丝都没敢动。
“听见,”变成她并排坐江肆低低地笑声,“栀子胆子怎越来越小?”
宋晚栀气得绷好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
她扭过头瞪着:“你记不记得你身上还伤?你才手术台多久?就算没伤到害、失血过多可能会对器官造成永久性损伤你知不知道?”
宋晚栀:“……”
对这种“无赖”求宋晚栀心拒绝,可惜对穿着病号服还虚弱地靠在墙角里半垂着桃花眼江肆,拒绝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办到情。
至少宋晚栀做不到。
女孩坚持没几秒,就走过扶住江肆抬起那只手:“你小心,别扯到伤口。”
江肆长睫敛,薄唇无声弯起来,配合地“压迫”着比低二十多公分小朋友,步步不疾不徐地朝病床挪。
宋晚栀听到消息赶来,刚进病房就看见空荡病床。
她吓跳,转身出,身后房门就在声闷响后被甩上。
门后露出墙角里,江肆微微挑眉看着她,桃花眼松散地纳着笑。身上是医院里惯常普通条纹病号服,上衣自嫌闷就解两三颗扣子,露出凌厉性感锁骨颈部线条——好好病号服,被穿得副t台春夏新装走秀模样,还格外骚气。
“刚进来就跑,哪。”江肆站在墙角,懒洋洋问。
“以为你不见,”宋晚栀回,“护工不在吗,你怎自床?”
江肆是在祭扫第二天早上醒。
应江家长辈求,脱离危险后观察期,人仍是安排在加护病房里。于是家属不能陪护,除医生护士进出,无菌病房内探视时间也非常受限,每天只半小时左右。
宋晚栀最循规矩,每天探视前都会把防护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护士都忍不住玩笑,说她穿戴过程规范得可以录成视频教程,就放在病房外给家属们参考。
加护病房探视流程里规矩很多,宋晚栀耐性极好,总能遵守。
这样连续几天,却是江肆忍不。
把人扶到病床边坐来,宋晚栀松开手,同时松口气。
江肆闻声,眼帘撩,似笑非笑:“你怎好像很不放心。”
“icu住周人,应该没资格问这个问题。”宋晚栀转过身,给拿床头柜上水杯。
“哦。”
只是这边她手指尖还没碰上水杯把手,忽腰间紧,她就被来自身后胳膊抱回,直直坐到病床边上。
“被赶走,”江肆扯起个笑,“说未婚妻等会定会来,让自觉,今天中午前都不回来。”
宋晚栀听得无奈:“…你怎生病受伤都没病人样子。”
“谁说没。”
“?”
江肆停刚抬起长腿,干脆靠进墙角里,朝宋晚栀伸出手:“走不动,栀子扶。”
“换普通病房,”病床上江某人对着进来确认仪器数据护士横眉冷目,“否则跳楼。”
“……”
常年锻炼基础,江肆身底子很好,恢复也比普通病人快得多,所以其实早就不在需加护病房仪器做动态监视标准内。
只不过江崇求,医院又不是搞慈善,自也不会逆着家属强烈意愿拒绝赚那几万天费用。
今江肆执意,江崇默许,于是第二天,某人就转进普通单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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