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鼓鼓地把糖从嘴里扒出来,塞进雍泽手心,然后小胳膊死死抱住绵绵脖子。
“绵绵不会跟你走,它喜欢!”
说完她又很害怕地转向绵绵,急忙向它求证:
“绵绵你喜欢还是喜欢他?你、你不能因为他好看你就说喜欢他哦,呦呦妈妈也很好看,姐姐也说,说以后会变漂亮,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绵绵温顺地被她抱着,轻轻咩声。
呦呦听得好茫然。
“……户口是什?监护人是什?”
雍泽很认真地回答:
“户口就是身份证,有身份证才能上学工作,监护人意思是,它现在归管。”
呦呦挠挠头,有点似懂非懂。
在她心目中,值不值得信任很大部分是由颜值决定。
而雍泽——
显然信任度满分!
“来找羊。”
他目光落在旁似乎在笑小羊身上。
“别哭。”
蜜桃味棒棒糖小小个,在嘴里甜丝丝化开,瞬间就麻痹呦呦那根敏感尴尬神经。
她忘要哭,安安静静地舔两口。
雍泽看着小姑娘吃糖模样,心想他调查果然没错,人类幼崽是可以靠投喂沟通。
“没哭。”
呦呦是真觉得好委屈。
平时她出门,裙子要挑半个小时,还得自己挑,别人挑不穿,发型要梳公主辫子,从头顶开始编那种,还要加小发卡。
哪怕是被爸爸带没人给她梳漂亮辫子时候,她也自觉是个乖巧懂事小朋友。
——而不是现在这样。
个人嘀嘀咕咕讲好多骂人话。
雍泽捏着还沾着口水棒棒糖,有些苦恼。
绵绵是只刚出生没多久小羊精,换算成人类年龄,大约也就是几个月婴儿,雍泽作为年幼森林之王,主要职责之就是——
其实她心里很疑惑为什羊也需要上学工作,但是看这个大哥哥说得这真诚……
应该不是在骗人吧?
然而反射弧慢好久好久,呦呦才品出点别意思。
“它、它不归你管!”呦呦着急地牵住绵绵绳子,“它是好朋友!它要在家住!”
呦呦知道他是来带走绵绵,顿时连嘴里糖都不甜。
小羊亲近地蹭蹭他腿。
呦呦也似乎明白他意思:
“你认识绵绵吗?”
原来绵绵还有别朋友呀。
“是它监护人。”雍泽答,“要带它去上户口。”
尝到真·甜头呦呦迅速否认自己刚刚行径。
金鱼似小姑娘完全忘记几秒钟前自己崩溃,吧唧吧唧地舔着糖,问雍泽:
“你怎在这里呀?”
她并没有意识到雍泽出现在这里是件多令人惊奇事情,换做顾启洲或者顾妙妙,大约已经警惕起眼前这个疑似跟踪狂家伙。
但呦呦不会。
然后被好看小哥哥全都听见。
少年目光如雪松清冽,米七八个子蹲下来,和站着呦呦恰好平视。
他温柔而好奇地注视着她。
呦呦顿会儿,几秒后,她漆黑瞳孔里酝酿出点水汽氤氲,像只耷拉着眼尾可怜小猫,小猫微微张开小嘴,露出排白生生小牙,马上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雍泽见状,眼疾手快地把口袋里小玩意儿拆开,堵住她即将大哭起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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