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只有他能看见呢？
为什他要这倒霉呢
但这个时候，被这只大妖怪
问，越鸣怔愣
会儿，好像有什答案要呼之欲出。
“啊！雍泽哥哥——！”
打断他们
是从屋子里跑出来呦呦。
可他仍倔强地，咬着后槽牙，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背脊笔直得看不出分毫弯折。
雍泽定定看他会儿，开口询问：
“那你想过，你为什能看见妖怪吗？”
“……？”
希望他待会儿吃人时候，不要咬太多下，他有点怕疼。
“因为你能看得出绵绵是妖怪？所以你才欺负它？”
雍泽看向羊圈里缩在边小羊羔。
“换算成人类年龄，它还不满岁。”
越鸣意外地眨眨眼。
他能够分辨妖怪和人类不同气息，也知道幼年期小妖怪是不能化形。
然而眼前这个少年，不仅是个妖怪，而且是个已经度过幼年期、有足够攻击性成长期妖怪。
越鸣脑海里再度浮现那只大野狼吃小黄狗画面。
妖怪嘴，可以张得那那大。
口就能吃掉个小朋友。
呦呦歪歪头：“现在就是那个过几天？”
“是。”
想到绵绵要离开她，呦呦有些心情低落，急忙
明明是很淡然冷静声音，然而听在越鸣耳中，却莫名有种发自心底威慑。
那种感觉好像是来自本能恐惧。
他顿时僵在原地，谁都没有碰他，他却像是迫于什无形中力量，迟缓地放下手。
转过身，个十四五岁少年正静静看着他。
“……和你没关系吧。”
小姑娘晃悠着两个小辫子，小跑过来时候，婴儿肥脸颊肉也跟着抖动。
“你来找呦呦玩吗？”
院子里栅栏上种满蔷薇花，趴在栅栏上呦呦满眼都是好看小哥哥，完全没注意到藤蔓缠绕之间尖刺。
雍泽垂眸，轻轻替她拨开。
“不是来找你玩。”雍泽陈述事实，“
来接绵绵，上次和你说，过几天要接它去上户口。”
“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你能看到，你觉得这是为什呢？”
越鸣表情有瞬间空白。
是啊。
为什呢？
小时候爷爷告诉他，小孩子年纪小就容易看到脏东西，他上学后问别小朋友有没有见过妖怪，然而他们都嘲笑他，说他是骗人精。
但很快他又抑制不住内心怨愤，反驳：
“……不满岁……也是妖怪……长大后……也是大妖怪……”
他小黄狗被妖怪吃掉时候，也才只有两三岁。
妖怪也并没有因为它很小，就放弃吃它。
少年并没有收敛身上属于森林之主气息，刻在基因里弱肉强食使得越鸣忍不住浑身战栗，甚至想要臣服于他。
他已经十岁，或许口吃不掉，要将他拦腰咬断，口口咬碎骨头才能吃进去？
“你看得出来？”
少年语调略有起伏，但也并没有特别讶异。
越鸣昂着头，看着这个身上妖怪气息浓郁少年。
应该是个很厉害大妖怪吧。
越鸣心底发虚，他扔之前明明四周看看，见没有人才敢对绵绵动手。
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
——等下。
越鸣仿佛察觉什，猛地后退大步。
“你也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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