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驾司机？啊，哦，当然
，那可是秦先生您
吩咐。再说，他家因为白颂破产，他故意杀人罪动机确凿嘛，秦先生尽管放心，他剩下几十年照样是会求死不能。”
“
要见他。”
“——哈？？”
宋书走出电梯，看见对面墙前站着
“……没什
，秦总听错。时间已经很晚，先回去。”说完，宋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电梯里监控录像需要删掉吗？”
“不必劳烦秦总。”
“你要怎做？”
向外走着宋书轻勾起嘴角，眼神微凉，“下周，秦总会知道。”
……看来，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多谢秦总，那先回去。”
“连这个问题都问，你还是不肯直接承认。”秦楼皱眉，“你不信任身边人？还是你觉得你在做什事情会牵连到？你知道，不怕除失去你以外任何——”
“但怕。”
点很轻很轻声音从背对着秦楼女人那儿响起。
宋书：“……”
秦楼向前弯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仰头看着她，笑得恣肆而得意：“怎样，现在蚌壳语翻译技能是不是还是满分？”
宋书：“…………”
宋书装作没听到那个奇奇怪怪词，“秦总怎想都可以，没关系。只是有件事和个问题要拜托秦总。”
秦楼：“你说。”
两人乘电梯到达23层，宋书没有异议地跟着秦楼往里走。
“开灯。”秦楼叫亮23层内灯光，然后走到那套柔软真皮沙发前，他坐下去。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地毯上，上身则倚进沙发靠背里。
他仰望着宋书，拍拍沙发扶手。
“有件事很奇怪，前几天，明明自己个人在家里喝醉酒，但是醒来以后却在这里看到个很小女人手印——哦，对，就是你来入职那天，是不是很巧？”
“确实很巧。”宋书表情淡定。“那天本来想去天台透气，不过误入23层。但是停留时间很短，秦总查电梯监控应该查得到。”
“……”
宋书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后，秦楼面色阴沉地回到卧室。
他拿起座机拨出个电话。
“秦先生？”
“那个醉驾司机还在牢里吗？”
轻得像是错觉。
宋书捏着手里手机，藏在他看不见地方，指尖压得惨白，而脸上同样没有血色。
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
在把当年那桩案件里每个台前幕后人抓出来前，她死也要以秦情身份死。
沙发上秦楼回神，蓦地起身，“你说什？”
“今天天台上监控既然是您私人所有，请您不要外传。”
“好，那问题呢。”
“秦总有调查过吗？”
秦楼想都没想，“没有，因为不需要。”
宋书心里动。
秦楼轻眯起眼。
几秒后他笑起来，“知道，无论现在问些什，你都会矢口否认——包括刚刚天台上发生事情，对吧？可你就不怕，定要拿自己来逼你承认？”
“……”
宋书垂眼，点无奈情绪从她眼底飞快地掠过去。
秦楼盯着她表情看两秒，笑得更加欢愉：“啊，你不怕。因为你知道现在无论你怎辩解，都已经认定你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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