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射弧绕地球圈回来吗?”
“之前还在思考报表里问题,这个问题没经思考就被临时存储。刚刚大脑才重新把它拿出来。”
“……”
这种神奇言论,宋书在十年前高中那时候秦楼身上就接触过许多遍,
第三次将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电脑时,宋书犹豫下。
她把屏幕上东西盯两秒,扭回头,看着秦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这台电脑可是Vio电子信息库核心管理权限,你就这放心把它交给?”
秦楼埋在她长发间,连着几天被三季度报表折磨得厉害,此时好不容易坐下来休息,他倦意十足,声音懒散沙哑地问:“有什好不放心。”
“毕竟,理论上来说,和秦氏是有仇有怨?”“什仇什怨?”秦楼在她长发间蹭蹭,仰起头,露出张困得睁不开眼帅脸,“仇怨很深吗?那把他们总经理兼董事长秦楼赔给你,肉偿那种,随便你怎玩。”
说完,他又困着眼埋回去。
“嗯,从几天前就这样。”
“那你还肯上来,不怕被……”
凑近秦楼被只素净巴掌推开,宋书和他开过玩笑,目光重新落回到面前电脑上,同时语气平板地开口。
“你还有脸提,如果不是你突然在公告栏发那种文件,会被逼得连员工食堂都去不吗?”
“为什去不?”
在之前任里包庇他们夫妻是邓潇凯,那许多中间环节就能解释得通。”
秦楼在大脑里检索片刻,开口,“邓潇凯在白颂就职后被降职务,后来秦氏出事,没多久他就转让股权,带着自己心腹们离开公司,还重新创立家科技公司——”
“潇凯科技公司,主营方向是AI。”宋书唇角无声地勾起来,“之前跟着楚向彬那个投资项目,刚好和他们是竞争企业。做尽职调查时,刻意接手竞争企业调查这部分——借机通过几家会计师所、律所还有金融信息提供商等多家中介机构,名正言顺地调查他很多事情。整合资料信息已经转达给余叔和余起笙那边,他们在这方面比更老道。”
“……”
半天没听到任何回应,宋书有点奇怪,她慢半拍地抬起头,“你怎不说……你这样看做什?”
宋书僵住几秒,面无表情地转回头,什话也没说,表情平静地继续工作。
——但是点点泛起红耳廓把她出卖。
偌大空旷23层里安静两分钟。
宋书突然听见耳边有人低低地笑声,她敲键盘手指停顿下,眼帘微扫下来,“你笑什?”
“笑你刚刚说话。”
“……没有吃饭时候还要被当做猴子参观兴趣。”
“那陪你起去?”
“两只猴子起被参观会对其中只猴子有什帮助吗?”
秦楼勾勾嘴角,他向前俯身,贴到宋书身旁,“那就都不去,也刚好,你每天在23层陪——可以哪都不去。”
宋书无奈地瞥向他。
秦楼斜撑着颧骨,“怎看你?”
宋书:“……”
宋书沉默两秒,放轻声音,“你今天早上和今天中午没吃饭吗?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没吃?”
秦楼怔,随后笑出来。
“看你眼神就那‘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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