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个小时旅程漫长难耐。
E国时区恰巧比国内要慢八九个小时,等四人终于到达时候,时间上却恰巧和他们起飞时候致——太阳在机场外阴云后躲着,阳光不烈,确实正是中午。
但从身体上来说,八九个小时旅程后,此时已经接近正常休息睡眠时间。再加上路劳顿,身体更乏累。
从下机口离开,栾巧倾边走边揉着太阳穴低声咕哝:“最恨倒时差。”
大约是行将离开机场事情让秦楼恢复点精力,此时他还有暇侧眸瞥栾巧倾眼,
宋书怔,回神后哭笑不得,“不走,只是要把这个放下。”
“……那也不行。”
“好吧,那不放。”宋书只能顺着他。
见宋书坐回身,秦楼眼神里警惕慢慢松懈下来,但还有些不满,“想靠着你。”
宋书眨眨眼,“这个真没办法。”
宋书转过头去看身旁秦楼。从休息室出来以后,他仍紧紧地握着她手没松开过。
“秦楼。”宋书轻声喊喊。
空乘担心地问:“这位先生是身体不适吗?”
宋书闻言回眸,歉意地笑笑,“他……昨晚没休息好,饮品就不必,热毛巾给条吧。”
“好,您稍等。”
生理上痛觉反应——连此时握住宋书手每个关节都仿佛活动下就隐隐作痛。
但秦楼还是咬牙扛着,他甚至没让宋书看出来,更没有提他自备药物事情,只是竭力地握住她手,慢慢十指相扣。
然后握紧。
秦楼把她手抱进怀里——只有这样,他才能觉着她切实地就在他身边。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噩梦里不会飘荡无助得像无根浮萍。
握着宋书手,秦楼慢慢阖上眼。呼吸和情绪也点点平复下去……
公务舱是单人大空间,两人之间扶手宽厚得能做只小桌子——完全没有任何能够让人横躺余地,连枕到肩上都做不到。
秦楼沉着眼,显然也发现这点。
看他像个小孩儿似闹脾气,宋书无奈又想笑,“你再忍忍,下飞机就好,嗯?”
秦楼缩在座位里,紧紧握着宋书手,声不吭地阖上眼。
——
不久后,空乘送回来宋书要热毛巾。宋书将卷成小卷毛巾展开,侧过身去牵起秦楼手——这久过去,他手仍旧是冰凉,像是从身体里往外透着寒意。
宋书无声地叹气,小心而仔细地用热毛巾覆住他手背,轻轻推揉。
等毛巾凉下来,宋书将它撤走,转身准备递到身侧拉出来打开小桌上。
只是不等她手离开几公分距离,原本动不动地任她折腾秦楼突然睁开眼,蓦地伸手把她手抓回来。
“不许走。”他哑着嗓音沉着声线故作威胁。
小时后,飞机进入待飞状态。
秦楼和宋书四人走到登机口时,登机口外已经排起长队。公务舱特权不必候机、不必排队,四人从VIP通道提前检票登机。
此时经济舱尚未开始检票,站在舱门里外空乘人员笑容亲切温和。四人在公务舱落座。
座位安排上,秦楼和宋书并肩在做,栾巧倾和楚向彬相邻在右,中间隔着过道和又对还空着座椅。
他们刚坐下,就有空乘走过来,笑容亲切地问他们需要喝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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