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儿眼圈虽然红通通,但至少没哭出来,秦楼松口气,露出点笑意。
“后来发现,逗小蚌壳开口比报复他们好玩多。再后来,就只想着该怎划下片水塘用来养蚌壳,那些事情更懒得去回想。”
宋书盯着他看几秒,突然抬起身。
秦楼愣下,想起自己不久前惨剧而本能提醒,“小心撞头。”
宋书身形比他小整整两个号,自然不会遇到他那样问题,几乎是秦楼话还没说完时候,她已经从隔音板前钻到秦楼那边。
眼圈微红地扭开脸。
秦楼自然知道原因,但是他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把蚌壳弄哭这件事。
沉默几秒后,秦楼只更紧地握住宋书手,“已经过去很久。那些伤或者疤都褪掉,什也没留下。”
“……骗子。”
宋书从哽咽声音里挤出个短词。
秦楼本能地张开手臂,把“从天而降”小蚌壳抱满怀。
不等他做点什,唇上突然疼下。
宋书咬过秦楼嘴角,压下哽咽声线里低低。
“以后来保护你……小疯子。”
怎会什都没留下。
身体上伤疤能褪掉,心里却永远不可能。它只会化脓、淤血,遍遍被撕扯开再次次假装愈合。那些伤疤早就把他心底所有良善温和无害人性毁掉,只留下个疯子。
她疯子。
“真已经快要忘掉。”秦楼皱着眉说,“最开始是想报复她、折磨她,所以不是还把你拉进阵营里?”
宋书回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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