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办公室里与常亭互相驳斥,说公司谨小慎微至今要小心着不慎血本无归那个。
楚向彬看穿常亭表情心绪,淡淡笑,“常总,给您介绍下,这就是说那位。”
常亭懵,看看这人,又扭头看看楚向彬,“你确定没搞错?他可是刚刚在办公室里跟对着来!”
那人连忙上前,苦笑着给常亭赔礼,同时解释,“常总别误会,这是楚先生教话。”
“??”
以常家父子难以容人心性,这件事真办成,利益赚够时候他们要做第件事恐怕就是找个法子,把他永远踢出业内,辈子没法开口露他们短处。
就这样,常建丰获得自己想要信息后,显然有些迫不及待要去查证和布置。他几句话打发走两人。
常亭亲自送楚向彬出门,两人要齐下楼。
“小楚啊,这次可多亏你!”
“学长客气。”
常亭笑意僵。
楚向彬适时补充,“常董这话谬赞,就是个搞技术,再有为不也是给您和常总打工吗?”
“……”
这话顺得常亭每个毛孔都舒坦极,笑容顿时更加真诚。他颇有炫耀意思地看向父亲常建丰,“爸,怎样?都说这个学弟是个人才——没辜负您期待吧?”常建丰瞥他眼,转性楚向彬,“你来之前,常亭天天跟提你,耳朵都快起茧。”
楚向彬笑笑,“是学长高看。”
们照样可以从中获利。”
常建丰眼神蓦地动。
几秒后他略带责怪地开口:“小楚,你这话说就不对,们还是要以客户利益为重。”
楚向彬立刻收笑,“常董说是。”
“常董——”
常亭更加茫然地看向楚向彬。
楚向彬笑笑:“也
“哪里哪里,要不是你提前得消息通知他们要来爸办公室参本,那估计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倒不是功劳,是常总您在公司积威日重,有人想投靠常总,而听说和您有些来往,从这儿下手罢。”
“哦?什人?”
说话间,两人到电梯间,正和楚向彬说说笑笑常亭抬眼,看见位留在电梯间里还没走高管。
看清这位高管,常亭脸上笑容顿时沉。
三人又虚与委蛇地客套番后,常建丰终于切入正题,“你之前说隐藏汇率风险,切实可行?”
“当然。”楚向彬笑着回答,“已经将几种方案并提交,常董可以找风险部人判断下。”
“好,好好。如今像你这会办事年轻人可不多,你放心,这件事事成,伯父定记得你功劳。”
“谢谢常董。”
楚向彬笑容满面地低下头去,眼底却掠过冷然光。
还有人想要再说几句什,可惜常建丰已经摆摆手。
“行,这件事会考虑清楚,你们都先回去吧。”
话已至此,反对方都看出回天无力,纷纷蔫头蔫脑地离开。
楚向彬落在后面,临离开前被常亭拉下,等高管们走出办公室,房间内只剩下常家父子和楚向彬三人。
常建丰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楚向彬面前,笑容明显许多地拍拍他肩膀,“可以,可以,年少有为啊。常亭,你得多向后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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