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不说话,侧过视线来给楚向彬个淡淡眼神。
尽管这次他表情里没有任何嘲讽或者轻蔑或者不屑,但楚向彬明显感觉到比这些情绪加起来做乘方后还要强烈被鄙视感觉。
——甚至这人都不是站在同个海拔上鄙视他。
不等楚向彬说话,秦楼又转回去,“有人说过,如果你能掌握这个世界上这秒在发生所有事情,并把它们转化为可识别信息,那你就能预知切。”
楚向彬听完,点点头,“但没人能做到。”
楚向彬:“……”
楚向彬转过头去,语气不掩嫌弃,“行行行,当没说。”
秦楼这才放过他,再转回去提起正事,语气恢复漫不经心。
“那常建丰呢?常亭只是个傀儡,最多能对常建丰起到点影响作用。常建丰才是螳螂脑袋,指挥着这只恶心东西到底往哪里走。”
楚向彬此时已经擦完手,他把废弃棉柔巾丢进回收桶里,说:“常建丰是狐狸和乌龟结合体,既狡诈又谨慎。目前看他态度偏向激进派,但预计,他会先拿那个产品做两笔小交易尝试。”
“螳螂大半身子已经进套。”楚向彬关掉水龙头,从旁边抽出张擦手次性棉柔巾,“毕竟董事会里还是有部分不太想冒险保守派,在汇率风险问题上还要做点掰扯。”
秦楼不以为意,“常家父子是激进派就够。”
楚向彬嗤笑声,“常亭嫉妒你嫉妒得眼睛都快红——你没看到你们走后他模样。有你做激将,他不是激进派也会被你推进激进派里。”
“常亭?他嫉妒什?”秦楼对这点倒是无所知,回眸看向楚向彬,“嫉妒有小蚌壳?”
“小蚌壳是什……算,也能猜得到。别把人人都想成你。”
“对,也恰好不需要知道切。”秦楼伸手,在空中虚画个圈,然后抬起手指向中点。“只要知道这个圈,就能确定它最中间那个点。每个圈,每个点。”楚向彬似懂非懂。
秦楼从来对宋书以外生物没什耐心,“数学模型和对应数据能够给予切答案。”他
“没关系,线铺得长,前期原本也是叫他们收益——把甜头喂给他们就好。”
“……”楚向彬沉默几秒,似乎很是感慨地转过身,看向秦楼,“你就那自信,你市场利率走向预测绝不会出问题?”秦楼没回头,“不会。”
“为什?”
“因为懂数学。”
楚向彬似乎被噎下,随后露出点嘲讽笑,“小学年级数学老师也懂。”
“那他嫉妒什?”
“你正式接手秦氏之前,常亭直自诩年轻有为,他周围人也都是这样拍他马屁。各种钻石王老五或者最年轻富豪排行榜上他永远名列前茅——自从你出现,那些风头就全跟他分钱关系没有,更别说后来你那些传得业界内脍炙人口事迹——他岂止是嫉妒你,大概早就到除你而后快地步。”
秦楼听到半已经转回去,满脸写上轻蔑和不屑,“无聊。”
“……”楚向彬扭头,目光复杂地看他眼,“在你眼里,这些事情还没有你和小蚌壳有聊是吗?”
秦楼皱眉,“不值得问问题不回答。还有,那个称呼只有能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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