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r在都赢不队伍,他走就能赢?”
“听说ZXN准备调整核心战术。也算积极应变吧。”
“应变个屁,看说不定就是因为调整战术,所以Liar才被挤走。以后成绩不好就说是调整期,成绩好就能直接甩锅给离队Liar,简直稳赚啊。”
“你们新生不知道,咱社里本来也没这人丁稀少――今年Liar退役,社里好几个学长学姐伤心退社。”
“到头来还是错付啊!”
“Lai神每场都可以三千遍!”
“……”
包厢里越说越亢奋时候,不知道哪秒,某个安静角落里有人小声bb句:
“别看,曾是惊鸿照影来……看也看不回来。”
包厢里。
“……”
这个无法拒绝理由让两位学长把剩下话都噎回去。
谈梨很满意。
包厢里这会儿比方才安静太多,大家都不习惯,很快有人端着果盘提议:“社长,看这里能投影哎,们要不要看些经典比赛啊?”
“要要――”
然后她看见大包厢斜对角,某个性冷淡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被社团里学姐围住,有人拿着调色好看鸡尾酒,看模样是在温声细语地劝。
可惜……
性冷淡就是性冷淡。
谈梨幸灾乐祸地耷拉回眼,正要窝回沙发里继续自己装死大业,就被路过“猩猩”之望见。
“梨哥,来杯吗?”不知名学长示意下自己从服务生那里接过来鸡尾酒盘。
轻易答应进这个群魔乱舞社团?
――整整半下午,满包厢鬼叫飘摇。
等麦霸们终于撕心裂肺地唱完,嗓子全哑,包厢里这才得片刻消停。马社长早就面红耳赤,他搂着立式麦克风,站在酷炫颇有上世纪风格彩灯灯光下,哑着嗓子拍话筒:“果盘、啤酒应有尽有!大家尽情玩!”
“好噢!社长万岁!!”
“…………”
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半晌,有人低骂句:“艹,谁又捅刀子。”
“这谁说?非得让们全社跟着哭两声才行是吧?”
“唉,Lai神,心里永远痛。”
“过几天就是今年全球总决赛入围赛吧?也不知道ZXN新打野living和队里磨合得怎样。”
“想看去年S赛!”
“滚滚滚!去年是劳资梦碎之年,谁、谁提,是不是ZXN黑粉!?要鲨他!”
“那就放双连冠!要看Liar捧杯那里!”
“对对!看双连冠!”
“尤其前年决赛,最后那波极限开团,能看三千遍!”
谈梨瞥眼那些花花绿绿液体,兴致寥寥,但面上仍灿烂笑着:“不喝酒。”
“嗯?梨哥你竟然没喝过酒吗?”第二只路过“猩猩”也好奇地贴上来。
“嗯。”
“为什啊?”
“因为,今年刚成年?”
谈梨靠在沙发角落里,半死不活地拿起手机看眼屏幕:17:37。
她没表情地把手机扣回去,摇头。
这就是地狱啊,地狱。
果盘和啤酒很快被服务生们份接份地送进来,太过亢奋未喝先醉男生回归原始本能――兴奋得像黑猩猩样满包厢蹿。
谈梨拿着果汁有口没口地嘬,眼神空懒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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