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梨心中那种预感更明显些,她无意识地攥紧手指:“听外婆说过,在很小很小时候,他们关系没有那差……”
“你猜没错。”
“!”
谈梨悚然惊,杏眼睁得微圆。
乔意钧冷声道:“出国很早,对你父母具体情况和他们之间关系并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点是,应雪容这个名字所代表女人就是你母亲心病、也是让你父母关系决裂开始――当年她走得悄无痕迹,但你母亲死,她这辈子别想脱干系!”
“应雪容?”乔意钧笑容突然僵下,他声音不自觉冷下来,“你怎会知道她?”
谈梨怔。
乔意钧向来温文尔雅,说话声调都维持在半格升降里,很少见什大情绪变化。
而她记忆里小舅舅唯次发火甚至责骂旁人,就是当初为母亲去世不久谈文谦就新娶事情。
而现在……
“那好,这次在国内留时间会久些,也不急今天。”乔意钧起身。“这家音乐不错,你们多坐会儿吧。不用送。”
“那怎可以。”
谈梨毫不犹豫,起身就离开沙发长椅:“要是不送您出门,就显得太不懂事。”
她不忘回头,拿话把秦隐按住:“你等回来。”
谈梨直把乔意钧送到门外,司机已经将车停到面前。谈梨面上笑容淡点,眼神里似乎在犹豫什。
半小时。看情况,多数时候是那个儒雅男人问,对面两个年轻人答。
难道是公司面试?
那这企业文化绝对是跨度极广、很有包容性。
服务生腹诽着,再次从三人那桌旁走过去。
桌旁。
沉默发酵许久。
乔意钧从自己情绪里回神,声音温和下来:“这件事交给舅舅处理,你不要插手,就当什都不知道
乔意钧似乎也察觉自己情绪不妥。但他并没有太过掩饰,只是松皱起眉:“是你父亲又开始和她来往?”
“谈文谦自己事情没关心过,不知道,”谈梨说,“只是她在们学校当老师,之前第次遇见,她主动和提起。”乔意钧冷眼:“她主动和你提起?”
“对,怎?”
“……”
乔意钧没说话,但向来温和五官间已经渐渐凸显出种出离愤怒而无法完全掩饰情绪。
乔意钧突然开口:“有什问题你就问吧,还是说太久不见,你和舅舅已经生疏?”
谈梨意外:“您看出来?”
乔意钧笑:“你像你妈妈似,平常聪明,却总爱钻牛角尖,到这种时候情绪就全写在脸上――看不透你那个小男朋友情绪,还能看不穿你吗?”
“……”
谈梨被拆穿,也不再犹豫:“其实就是想问问您,您认识个叫应雪容女人吗?”
谈梨懒洋洋地靠在木质扶手上,察觉什似掀掀眼皮,瞥那服务生背影眼。
她落回目光时,对面乔意钧正把咖啡杯放回桌上:“病假休学三年?那时间确实不短,不过身体无碍就好,旁都是小事。”
这次不等秦隐接话,谈梨往前坐坐,朝乔意钧眨眼:“舅舅,您下午没别事情啦?”
乔意钧停,温和笑问:“你是嫌舅舅打扰你们?”
“哪敢,”谈梨笑得灿烂,“是怕耽误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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