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梨笑:“你其实根本没猜到想法吧?”
“……”
激将法对性冷淡显然也作用不大。
见弯弯绕绕不行,谈梨轻眯起眼:“你
“…”
“早上你还这样答应。”谈梨戳他胸口,“现在就反悔,小哥哥你良心不痛吗?”
秦隐叹声气,握住小姑娘那只不安分手,压回她耳旁:“因为知道你想说什。”
“哦?”谈梨眨眨眼,“你还会读心呢小哥哥?”
秦隐微皱起眉。
松散披着大衣外套在方才动作里被挣掉,只剩件薄薄藕色睡裙。细嫩如花蕊白在锁骨和纤细颈下漫延。
不待思绪发散,秦隐就迫使自己回神,他借着跪撑在床尾凳处膝盖力量支起身:“…抱歉。”
性冷淡嗓音都哑下来。
谈梨怎可能肯放他离开?
小姑娘想都没想,白生生胳膊朝上抬,攥住男人深灰色家居服衣领,就把那性冷淡往下拽。
小坏蛋还是小坏蛋。
她不但不觉得怕,反而眼神里跳起点雀跃来。于是那些伪装委屈可怜无辜之类情绪像面薄薄玻璃,被轻叩击就碎地,踩着那些碎片,里面那个笑得坏坏小姑娘跑出来。
她歪过头,在离着自己极近那人手腕上吹口气。
“呼。”
秦隐眼神跳,醒神。
及逃出多远小腿握住,然后朝自己方向拉回。
等察觉这瞬他心里那部分第次冒尖占有欲,秦隐自己都怔住。
浅藕色丝质睡裙被床单摩擦起灼人温度,重心失衡,灯光翻覆,衣料O@。
谈梨回神时,已经惊慌到茫然地仰面躺在床尾。
视野上方是俯身秦隐。
谈梨自由那只手攥着秦隐衣领,轻轻往下拖拽。其实这件家居服柔软宽松,弹性很好,根本没法迫使秦隐低身。
但是察觉她意图,那人喉结微微滚动下,还是克制而纵容地放低身靠近她。
谈梨露出得逞笑,她故意凑上去,几乎要吻到他耳心似说话:“那你说,在想什啊?”
“……”
秦隐隐晦而深沉地望她眼,没说话。
“道歉就完啦?”小姑娘抬起下巴,朝他笑得挑衅,“小哥哥你行不行啊?”
秦隐神色平静得好像不受她干扰,只眼眸深深,声音也低得有些发哑沉:“那你想怎样。”
“想?”
“嗯。”
“想什你都答应吗?”
他开口想道歉,却在那之前就被打断――
“你压着头发,小哥哥。”
“……”
谈梨好久没这样称呼他,乍听到,恍惚里竟叫人陌生又怀念。秦隐目光下意识地从女孩连着移开,随着这话音落到自己撑在她身旁手掌下。
她长发在光下釉上层浅浅金白,像柔软纤长水草那样在深色床单上舒展。
那人手臂就撑在她身旁,她仿佛能听见他脉搏鼓噪跳动。卧室天花板上晃眼灯被他身影藏住,光从他背后拓下,描出凌厉又模糊残影。
那双背光眸子里,深沉,幽暗,又好像有什亟待从那墨样黑色里挣扎出来。
带着某种……渴求。
谈梨没在他身上见过这样攻击性――
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秦隐,剥去清冷淡漠外壳,露出凌厉又危险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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