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没想通,也不再纠结。
计安安犹豫下,追问:“老板,骁神上替身,你好像点都不难过?”
“难过什?”
“替身啊,本来可以——”
“停。”
“你……”
话声未出,王思言和他身后跟着另个穿着侍卫袍人走出来。那人五官普通,并不起眼,但身量却与商骁相仿。
见商骁与苏荷相对而立,王思言给那人使个眼色,两人便快步出去。
苏荷回神,然莞尔。
“是你替身吗?难怪,还奇怪JA怎可能答应你亲身试戏。”
*
苏荷整装出化妆间时,正与已经定妆商骁迎面遇见。
甫打眼,苏荷便看得脚步顿。
《呈凤》内侍卫衣袍取藏青色,古朴厚重,暗纹深镌,腰间束君子带,垂佩玉,侍长剑,再加古冠。
尤其以商骁冷淡清隽那张脸,漆黑如墨眼里都藏着凛不可犯清冽漠然,这身侍卫袍就更像极什能要命制服play。
然后商骁再自然不过地垂手,在女孩儿头顶轻摸下,语气罕有地温和。
“不许脱粉。”
“?”
商骁说完,不待旁人反应,他已经往片场内走去。
王思言跟上,在路过苏荷时,笑意古怪地看苏荷手心眼,低声:“独无二签名,苏小姐。”
“…………”
苏荷说完,回头,“安安,你这是个什表情?”
计安安抹把脸,“没什,就是太感动,老板你能说说你是怎大彻大悟吗?”
苏荷眼神微闪。
须臾后她笑,声音轻飘,“到黄河,撞南墙,见棺材……走到最近,自然就彻悟。”
乎都被扫到,泛开酥麻痒……
等等。
苏荷回神——
不是似乎,掌心是真痒。
而且不是般痒度,那笔尖轻起轻落,痒得钻心,几乎要让她怀疑这人是在蓄意报复。
苏荷伸手做个暂停手势,轻眯起眼。“小同志,你想法有点危险。”
计安安小声:“这不是从老板你角度揣测。”
“那你可以换角度。”
“?”
“因为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心发展事业,不追星、不恋爱、不旁骛。端正态度,积极向上,不成线誓不罢休。”
商骁眼神微沉。
似乎想说什,但最终并未开口,男人转身走。
苏荷茫然,回头看向计安安,“怎感觉他生气?”
“不是感觉,骁神好像就是生气。”
“……有什好气。”
……想扒。
苏荷默默压下心底罪恶念头。
她刚想开口,却见商骁皱眉。
“今天有你戏份?”
“嗯,最后场。”苏荷道。
苏荷:“??”
苏荷抬手,低头,只见自己掌心画着个又大又粗……叉。
“X”。
苏荷:“………………”
脱粉,就今天。
计安安听茫然,苏荷却已经拍拍巴掌,轻声笑着往外走。
“最后场戏,善始善终。等《呈凤》上,就该打响翻身第仗。”
“老
苏荷强忍着把手抽回来冲动,保持个死忠粉应有“得体”微笑,她轻咬牙:
“骁神,还没……好吗?”
……商骁两个字需要签年吗??
“嗯。”
她刚出口,那人便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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