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狐疑看她,“你怎副有阴谋样子?”
商娴搂苏荷肩膀。
“哪能啊,完全是站在你这边——不信他最好,他活该啊。”
“这位‘天神’亲哥高高在上二十多年,谨礼自守,人性没有,颗冰块石头心,都快被捧成那云上仙金身佛……就该叫他尝尝什叫求而不得。”
苏荷眼神微晃。
商娴神色突然不正经起来。
她挤眉弄眼地看苏荷,玩笑道:“从小到大,想对哥做点什大有人在——可他不想,你见谁能近得他身?”
“……”
“更别说,你还直接在他这儿咬口呢。啧,那牙印深度,隔晚上还那明显……牙口不错啊小姑娘,这招宣示主权玩得溜。”
苏荷恼羞成怒:“滚滚滚。”
苏荷头回听,好奇地接:“怎?”
商娴冷笑声。
“大晚上,零下十度,他把他亲生妹妹,拎着后脖领子扔门外雪地里去。”
苏荷:“……噗。”
“最过分是什你知道吗?扔完之后他还没回屋,而是跟放话,让散干净酒味再进门!——当时他就站在那三节台阶木楼梯上面,居高临下冷冰冰地看着,丁点兄妹情都没有啊,就跟看条中华田园犬似!”
“就是在想,你身上到底是哪处姿色惊艳,能用这短时间把哥俘获。”
“?”
苏荷懵两秒,伸手过去摸商娴额头。
“你发烧吗娴哥,说什胡话呢。”
商娴轻拍开她手。
—苏大明星,你现在在心目中形象光辉伟大,少说也有二米八。”
苏荷:“…………”
苏荷:“你还是滚吧。”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商娴清清嗓子,稍正色,低声凑过来。“不过,哥真喝杯香槟啊?”
“……嗯。货真价实。”
她正要开口,包里手机突然震动响铃。
商娴:“谁啊?”
“哥
商娴顿,“你真不信他也对你有感觉?”
“不信。”
“好吧。”
商娴笑眯眯地坐回去。
“你千万别信。”
商娴气得叉腰。
苏荷这次实在没忍住,把本来用来压笑咖啡呛口出来,她拿起纸巾捂住嘴巴,乐不可支。
“别这贬低自己,娴哥,你这漂亮,至少是只贵宾。”
商娴:“……”
“谢谢你啊。”商娴睖她眼,“所以你知道吧?他肯主动去接你、还点不嫌弃地把你送回家已经很超原则,更别说被你迫着喝杯酒。再说……”
“没跟你开玩笑,认真。”
苏荷:“嗯,还烧得不轻。”
商娴:“……”
商娴伸手点苏荷脑门,把人戳得往后仰。
“你才是发烧搞不清那个吧。哥从出道以后滴酒不沾这事情你知道啊,他对酒厌恶程度……就举个例子说吧,去年和薄屹出国,在家非常有异域风情小酒吧考察下,喝点酒,晚上去哥别墅找他——你猜什结果?”
苏荷生无可恋地掀下眼皮,伸手在半空比量。
“整整杯,估计是全桌盛得最多,就塞给他。”
说完之后,苏荷余光落向旁边商娴,跟着便顿。
过两秒,她警惕地往外蹭蹭。
“你干嘛这个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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