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两遍,苏荷在办公室内暖洋洋阳光里心里打个激灵,便也清醒过来。
她在心里叹气。
——
从小到大她拥有太多,所以她对旁人旁事聪明很,从来都不会太在意。但唯独在商骁身上,她像是被下咒,总能轻易地跌倒无数次。
摔得头破血流还不够,要叫她跌得粉身碎骨。等再拼凑起来,稍触碰,那些裂隙里就会传来密密麻麻疼。
“你没懂意思。”
王思言走过来,拍拍他肩。
“这就好比那些个神话传说里——越是冷淡无欲仙佛,朝入魔,就越是可怕。”
“?”
“苏荷就是他‘魔’啊。”
他只皱起眉,耳边好像还留着男人清冷却认真声音。
【在不知道时间里,她已经自己委屈很多年。】
【所以在这里,不会让她再受丁点委屈。】
收回思绪,王思言叹声气。
他苦笑下。
JA娱乐,经纪部。
何源脸色难看地倒进沙发里,四仰八叉,眼都不睁地问办公桌后王思言。
“老王,让你传给那位祖宗话,你传到吗?”
“今天早就说。”
“那就好……他可赶紧把那位苏小姐弄回来、俩人安安分分吧。再这折腾下去,估计家里老父老母很快就得拿到他们儿子过劳死抚恤金。”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苏荷坐在沙发上,经方才起落,心里已经平静许多,倒更像是压潭死水。
对着茶杯边沿花纹研究几秒,苏荷抬头,轻声问道:“听说你和父亲在录音棚里起冲突……没出什事吧?”
“没有。他只是质问几句。”
“是因为,”苏荷犹豫下,还是直言:“因为咬痕事
苏荷茫然抬头。
显然她怎也没想到所谓“赎罪”会是这轻飘飘结果。
而商骁垂眼。
“别再躲,也不必不安。不是说过。”
“?”
这样才足够。
苏家里那句话,就是推她掉进悬崖那下。
她疼怕。
也就终于学乖。
严奕办公室外助理进来送茶,通报声严奕五分钟后会过来,便转身出去。
“……”
*
商骁那话说完后,苏荷懵很久。
直到她逼着自己回忆起来,个多月前在苏家玻璃长廊里,那人是以怎样温柔却轻淡无谓口吻,跟她说“没关系,不在意”。
而那时候,也是在他说完同样让她误会话后没多久。
“你要是不愿再受累,趁早离职走人吧。们这位天神啊,这次是真要从云端那神坛上‘栽’下来——谁都拦不住。”
何源噎住,半晌后没好气。
“不就是谈个恋爱嘛,说跟谁没谈过似。”
“骁神就没谈过。”
何源:“……母胎单身还很光荣是吧??”
王思言冷笑声,“那该拿还是得拿。”
“……你啥意思??”
王思言:“骁神不会听你意见。”
“不是——那可是最佳建议,绝对手到擒来啊他为什不听??”
站在办公桌边王思言没说话。
商骁收回手,在自己颈上泛红痕迹旁点。
他极淡地笑下。
“你想对做什都可以。”
苏荷:“!”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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