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旗袍显然价值不菲。换句话说,她当前这个身份,应当是这歌舞厅名舞女,但绝不普通,很可能是个台柱子级别存在。
想通这点,苏荷第个任务已经基本完成。
她并未急着离开这房间,而是又耐着性格多等片刻——方才中年女子再次来催,苏荷这才顺势跟着对方离开。
从那房间出来,在道小长廊里拐拐绕绕几圈,再次踏出时,苏荷面前豁然开朗。
果然是间旧时歌舞厅,大约因着闭门谢客缘故,歌舞厅内那矮台下,无数桌位间并不见客人。
中年女子快步进来,在旁边衣柜里挽,轻巧取出来件艳红色旗袍。边搁到苏荷背后化妆椅上,边咕哝:
“这旗袍不是就在柜里吗?蝶影小姐,您可得加紧着些,千万不能耽误晚上大事啊。”
说完,中年女子没再给苏荷询问什机会,便又顺着进来门,快步离开。
苏荷挽起旗袍。
犹豫几秒,她四下扫,找到房间角落里小更衣室,便拿着旗袍走过去。
桌上搁着些胭脂水粉,颇有年代感金属盖子上,描绘都是民国风女子画像。
而同样化妆台与化妆镜,在苏荷左右手边,还各有副。
唯独点——这分明是个老式戏班或者舞厅后台,但此时偌大房间里,却道人影都瞧不见。
苏荷正犹豫着起身,准备再查看下。
不远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荷听得头雾水,但听到最后句,她还是下意识回答句。
“不客气。”
“……”
回应她只有片安静。
苏荷犹豫下,“是不是可以摘掉头套?”
只有侍者和舞女打扮人行走在这显得有点空旷歌舞厅内。
见苏荷又驻足,旁边中年女子有些急地催促。
“蝶影
*
苏荷换上那身艳红色旗袍。
旗袍很漂亮,剪裁设计都像是为苏荷量身定制。柔美线条被可体旗袍裹出,单侧开衩,但并不多露,在隐约露着雪白大腿中段,开衩旗袍两片被两三颗精致暗藏金线盘扣紧住。
而自那两三颗盘扣起,旗袍又绕着女孩儿纤细腰身,以暗纹内镌朵丛叶里盛开玫瑰。针脚细致工整,挑不出半点瑕疵,连那暗纹红玫瑰都栩栩如生。
苏荷眼底露出点然笑色。
穿着身老色旗袍、盘着个发髻中年女人匆匆地进来门,上眼和苏荷对视,对方便拍巴掌,急道:
“蝶影小姐,你怎得还没换好衣服?这再过盏茶时间就该准备晚宴上您那支歌舞彩排。若是耽搁这等大事,老板可不会饶过们。”
“……”
苏荷被对方这上来通连珠炮轰得发懵,思索两秒才笑笑。
“不好意思,找不见要换衣裳。”
“……”
仍然没人回答。
苏荷没有再犹豫,抬手摘掉完全遮蔽住光线和她视野头罩。
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视野里,最先映入,就是苏荷坐着椅子正对面化妆台上化妆镜。
这化妆镜并不陌生,在许多上世纪影视剧里都能看到,是那种戏班或者舞厅后台里最常见,方形白框,除和化妆台相接那边以外,另三边还镶圈镀彩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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