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期
就看
，也是从那第期里你看她
眼神就知道——你自己没见过吧，那种执着和痴迷，也只有在你在音乐房里时候才见过呢。”
“那
明显。”
商骁却好像并不意外，他淡笑着垂眼。
老教授撇嘴，“当然明显。你是学生，这世上就没几个人比更解你——任是谁看见自己身旁待三年、永远块冰山坯子似学生，突然会用那样情绪丰满目光看小姑娘，也猜得到你是栽得有多彻底。”
老教授顿，又说：“不过这个小姑娘不同，知道，你喜欢她也是应该。”
商骁无奈地看着自己恩师。
——其实和苏荷来路上猜测不同，他这位授业恩师从表到里，实在是与严谨刻板这种词沾不上半点关系。考虑到丘教授今年高龄，倒是“老顽童”大概更适合他点。
果然，刚笑完，老教授停下后就忍不住打趣他。
“以前你还在手下当学生时候，系里院里就总有些教授惦记着给他们女儿侄女儿外甥女儿找托付。那会儿跟他们说，商骁这学生看透，今后注定是辈子只有音乐孤独终老——没想到啊，临老被关门弟子打脸？不但结婚，娶回来还是这样个活泼跳脱、看起来和你那个音乐世界格格不入小姑娘？”
商骁垂眸而笑。
是藏不住，此时有点懊恼又无奈，早在商骁看过来前她就低下脑袋，小声咕哝句。
“因为是偷偷来……而且不凑巧，你那天很忙很忙，都没有时间跟你打个招呼，所以隔着很远看眼就又溜回去。”
商骁已经可以想象那时情况，有些无奈又心疼。
他微微垂眼，看向教授，“那老师您又是怎见到她？”
丘教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看见女孩儿偷偷抬头看自己眼，又连忙不好意思地低回头，就知道她是想起那天下午。
“当年您遇见她……”
“哎，你可不要问，问也
是他极少露出来、那种情绪十分明显而并不压抑掩藏笑意。
老教授盯着他看两秒，突然也笑。像是释然又像是感慨，“之前刚听他们说起来，还不相信呢。说就那个榆木脑袋学生，能喜欢上什小姑娘？那可不信。后来传得多，就开始担心，你不会是真没拧过家里，被逼着娶个自己不喜欢女孩儿吧……”
商骁摇头，低声，“老师，喜欢她。在这个世界上，除她和音乐之外，再也没有什人或事物能让有这样情绪和渴望。”
“看得出来。当时还专门叫那儿子从网上找来你参加那个什乱七八糟综艺看呢。”
老教授欣慰地笑，抬手拍拍商骁肩。
丘教授想想，没拆穿，只说句实话：“哈哈，那天啊，真是把这辈子能听到关于你夸奖都听遍。你这是娶自己头号粉丝回家？”
“……”
苏荷松口气，但又不好意思地红脸。她实在受不住商骁望来探询目光，“丘教授，你们师生慢慢叙旧，不好打扰，先到外面去走走。”
说着，苏荷冲老教授点点头，就逃跑似离开办公室。
等办公室房门关合，老教授收回目光，合不拢嘴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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