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
校门就坐上计程车，直奔离着
中最近
医院赶去。
这个时间医院早就下班，只剩下急诊楼和病房区灯光还在夜色中闪着。
见着闻煜风在秦晴要求下露在外面防止感染手臂，尤其是那绷带上面长长条血色痕迹，司机也没敢耽搁，路脚没离油门地赶到急诊楼楼下。
秦晴拉着闻煜风下车，进急诊楼便快速地办病历卡和挂号事项。
过程中女孩儿动作熟练，显然
闻煜风本能地想要开口拒绝，只是在大脑反应过“
陪你”那三个字之后，到嘴边话又自动自觉地消声。
“你在教室门口等，去找沈老师请假。”
说完，秦晴松开手，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走。
高束着黑色马尾在女孩儿身后左右地荡着。
站在原地男生慢慢直起身，又轻轻眯起眼睛来。
也许……会哭出来吗？
攥着自己衣角哭出来话，声音是不是会像刚刚那样带着喑哑又软糯哭腔……或许还很轻地抽噎下，那双眸子都会漂亮得像染上水光……
闻煜风只觉着心里像是多条火舌在舔舐，灼得他四肢百骸都充斥着躁动因子。
过半晌，闻煜风强迫自己从女孩脸上转开视线。
“……艹。”
——
“你是在……担心？”
话音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确定情绪。
秦晴根本没理会他这会儿说任何话，只固执地攥着他衣角。
闻煜风拗不过秦晴坚持，将藏在身后右手手臂伸出来。
闻煜风眼神闪，眼底微恼情绪有次浮起，只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去。
薄薄唇掀起个不正经弧度。
“你想看什
……甜甜？”
他刻意把声线压得低哑，身形都往女孩儿方向贴贴。
灼热呼吸几乎就吹拂在女孩儿细嫩颈子上，近在咫尺眼神也说得上是十足危险。若是搁在往常，大概秦晴免不要睖闻煜风眼然后趁早跑掉。
——
他觉着，他大概是要被这漂亮马尾发和它主人催眠。
……而且，可能是永远都醒不来那种。
…………
第节晚自习中间，秦晴拿着自己“感冒发烧需要回家休息”假条，和闻煜风离开学校。
他低骂声。
——再这下去，他大概真要成变态。
秦晴也被男生声音叫回神，她轻轻地攥住指尖，强迫自己理智回笼。
然后她扬起头来看着闻煜风：“陪你去医院。”
“……”
事实上，他也是突然很想看看——见到自己伤之后，他小同桌会有什样反应？
秦晴没辜负闻煜风期望，近距离见清那绷带之下透出殷殷血色之后，细柔呼吸都急促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情绪再次翻涌。
秦晴眼眶又微微红起来。
闻煜风眼神深。
不同于之前，此时见到女孩儿反应，他竟觉着心疼之外，却又想看她为自己更难过样子。
但这会儿她却攥着男生衣角不肯撒手，咬着细细牙忍着害怕，仰起小脸看着闻煜风眼睛——
“让看看……你伤。”
“……”
对着那十足认真且严肃表情，闻煜风着实怔下。
等回过神，闻煜风眼睛轻轻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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