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想，踮起脚到闻煜风耳边，轻笑：
“第
次在那家便利店外面见到你
时候，
就想这
做。”
——
“跟想象中样软。听说头发软人性格都很好。”
原本整齐黑发已经被揉得凌乱许多，闻煜风无奈抬眼。
秦晴凑过去，伸手捏着闻煜风衬衫前领带结，随手拽拽，将它扯得松。
然后她又踮起脚尖去够闻煜风头发。
踮秒她就皱起细眉，在闻煜风那笑色懒散眼神里勾勾手：“低头低头。”
闻煜风神色不动地笑睨着她，漆黑眸子里光色斑斓。
“不要。”
“哦？”
闻煜风轻眯下眼，“那时候很可笑？”
“不是。”秦晴摇摇头，笑意却更重，漂亮杏眼弯成月牙，“那时候有点怕你，第次听到那种要求，感觉你这个人定是哪里有毛病——但就更吓人。”
“……怕？”闻煜风低笑声，“你那时候可点都不怕，全校最不怕就是你。”
“怎可能？”
……
“叫名字，三个字，个都不能落。”
……
“叫就把书给你。”
————
“那时候？”
“嗯。”秦晴字顿，笑意盈盈，“煜哥。”
闻煜风眼神深。
过两秒，他无奈地侧开眼，抬手拂拂额前碎发——
“以后只有让你这叫时候，你才能这叫。”
几年不见，积威犹在啊？”
被点名男人停身形，转过身去，意味深长地重复遍：“‘闻校霸’？”
秦晴仍笑：“不然叫什？”
“叫名字。”
“……啊？”
“性格很好？”
秦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唇角软软地勾着：“对很好。”
闻煜风微怔下。
而此间，秦晴已经退出半步去，笑吟吟地欣赏着自己完美作品——
“这才像那时候你啊。”
男生嗓音微哑，笑色渐深。
秦晴拽拽他领带，也不说话，只拿晶亮杏眸盯着闻煜风。
过两秒，闻煜风叹口气，抽出手俯下腰。
秦晴笑得眉眼弯弯，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把男生打理整齐黑色碎发揉揉。
跟这人看起来永远锋芒凌厉性格不同，黑色碎发入手触感极为柔软，让秦晴觉着自己像是在给什大型猫科动物顺毛。
秦晴故意做出有些夸张小表情来，只不过笑弯弯眼睛出卖她心情。
“那时候你看起来就很可怕，看人时候像只刚睡醒老虎，懒洋洋地还透着凶劲儿，总感觉不小心就要被你吞。”
秦晴边说着，遍用目光将闻煜风上上下下扫遍，然后她摇摇头，“就觉着缺点什。”
“缺什？”
闻煜风插着裤袋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晴，任她摆弄。
想起那时候这人俯身在自己桌前，那张脸庞上每分神色都好像历历在目。
想会儿，秦晴眼角弯起来。
“笑什？”
闻煜风问她。
秦晴：“想起那时候你，忍不住笑。”
“啊？为什？
“当初借你书，你还欠次，你忘？”
“……”
秦晴是真忘。在记忆里面翻好会儿，她才把那段往事从脑海深处翻出来。
————
“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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