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摸摸女孩头。
“不哭……让你捧。”
作者有话要说:
进剧组前。
恶龙修:下月出家,勿扰。
“嗯!”小姑娘突然仰起头,顶着被她自己撞得发红额头,她认真地望着前方夜色,眼里泪还没尽,“他没有背景,那、那就来做他背景!欺负他没金主捧,那就来捧!等、等成金牌编剧,谁都——谁都别想再删宝贝鹅子戏份!”
“……?”
骆修顿。
顾念回过头,借着小灯杆看清楚俯低身站在自己旁边男人。
呆滞两秒,小姑娘个前扑,在最恰当高度抱住他腰,埋脸痛哭:“呜呜呜呜宝贝鹅子你不要怕,妈妈总有天会成为金牌编剧,到时候妈妈会更加努力地保护你,谁都不许再欺负你,不许!妈妈定能捧红你!”
“呜呜呜呜?”
小姑娘忙着哭,抽空回他个上升语调。
骆修:“你怎?”
顾念:“难过呜呜呜。”
骆修:“为什?”
骆修还未理解过这句突然转折话意,就见顾念扒着桌边,砰下把额头磕上去。
骆修惊。
这画面他并不陌生,抱桌磕头小毛病顾念也不是第次犯。
只是这回喝醉,他怕她没个轻重,起身便想等顾念再抬头就把她额头护住——
结果小姑娘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趴下。
,只想过非常非常非常平淡、任何人都看不到生活。”
骆修笑意停,抬眸望她。
顾念皱眉:“但现在改变主意!”
骆修回神:“为什?”
顾念:“……”
离剧组后。
恶龙修:捧捧捧,让你捧。
#论骆家人古老而神秘真香血统(x)#
“……”
骆修僵着身,垂眸。
望着抱着他腰身,眼泪把他身上单薄衬衫都哭湿、还边哭边喊他“鹅子”女孩,他低低眼。
沉默半晌,骆修认输地笑声。
“好。”
顾念:“因为有人欺负骆修!”
骆修:“……”
再想起那句愤慨“宗诗忆”,骆修须臾就明白前后因果。
想通那秒,他肋骨间闷下,像是疼,又远比简单疼痛感更深,更触动,也更入骨。
骆修垂眸,似笑似叹:“所以,是为骆修?”
两只手爪还是牢牢抱着桌边,小姑娘保持叩头姿势,停几秒。
“呜呜呜呜呜!”
她开始哭。
生平第次,骆修感受到这种又好气又好笑,还手足无措复杂交织感觉。
他扶着桌沿压低身:“顾念?”
小姑娘突然不说话。
她木着脸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直过去好几秒,她突然扒住圆桌边缘,凶巴巴地虎起脸,瞪着圆桌。
好像那上面刻着她仇人似。
“宗诗忆,坏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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