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
顾念醉得将到最厉害时，所有下肚酒精全被夜风吹上
头，搅着困意，迷迷糊糊，让她站直看清楚面前身影和骆修五官都困难。
更别说分辨他神色和情绪。
所以顾念只迷茫地在陆离光影间捕捉到那人清瘦影儿，她不解地等到他答案。
“
唯
会和他不同选择，在最后幕。”
“唔？”
顾念被蛊两秒，眨眨眼：“你刚刚说，绝大多数选择……和云昙样。”
“嗯。”
“那不，不样那个选择，是什
啊……”
骆修垂眸，轻笑声。
这个反应叫顾念茫然：“你笑什？”
顾念陷入沉思。
许久后，顾念点点头，绷着脸严肃道：“回去以后会好好考虑这点角色内心，谢谢你。”
骆修被她明明醉得眼睛都眯起来还绷着本正经模样逗笑，“好。”
顾念扶着圆桌，慢慢起身：“觉得、有点醉，们回去休息吧。”
骆修失笑，“你现在才觉得。”
本复盘：“哦对，你还没有告诉，你对云昙这个角色怎看呢。”
骆修回神，声音轻下来，“云昙，大概是个不幸又幸运人。”
“唔？”顾念意外，“还从来没想过这种评价……说他不幸好像可以理解，明明是佛坛圣物优昙花，却被无辜牵连，入魔不说，开灵智动凡心，损心性毁修行，最后还是求而不得。”
“嗯。”
顾念：“这个角色从最初们组内设定出发点开始就是属于悲剧角色，哪里幸运？”
顾念被酒精熏得麻木大脑有些转不过来，没想通这句话，她茫然地回过头。
那人身影在半明半暗，清冷五官间情绪模糊，无法分辨。只听得到对方似乎声音带笑，低低哑哑——
“如果是，在那座石壁下不会放她离开。”
“那要…怎做？”
“
“是惊讶。”
“惊讶……什？”
“惊讶你敏感，”骆修撩起眼，眸子里若深若浅。“这是身为编剧职业本能吗？”
如果顾念此时还清醒，如果她清醒时观察力还在，那她定会发觉此刻眼前站着骆修仿佛又入戏到她笔下那个入佛也入魔优昙花。
可惜她没有。
“唔……”
顾念站直身后被阵夜风吹得她有点晕，脑子里也好像转来转去，连骆修话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她晃晃脑袋，然后更晕。但在这眩晕感里，她想起什，回过头。
“哦，对，还有最后点……”
骆修虚扶着看起来摇摇欲坠小姑娘，褐色眸子温润如玉地垂着望她，像温柔湖。
骆修：“他自己觉得。”
顾念从思索里怔，抬眼去看骆修。
骆修察觉她目光，视线接上她：“如果真是云昙，那不会后悔。就算让知道切结局，再让回到最初和丁乔相遇之前，依然会选择和她相遇，会做和他样事情……至少绝大多数选择是样。”
顾念不解：“为什？那些不幸都是因为丁乔，佛家八苦里讲爱别离，求不得，丁乔不正是云昙所有苦难来源吗？”
“对，她是。”骆修说，“正因为那些苦难因她而生，所以对云昙来说，即便那些苦难也是他所不愿舍弃、想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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