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限回音后,顾念现场表演个瞳孔地震。
她艰难抬头:“任何事情是指?”
骆修轻声笑起来,他牵着顾念手走向海滩,步伐越来越快,平整柔软沙滩上烙下两个人脚印。
“牵手,拥抱,亲吻,所有热恋情侣之间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对做。”
骆修:“但这是最有效方法。你个人躲在房间里很难进入热恋情绪状态,而明天离岛,回去就要正式登台竞演。”
“……”
顾念内心天平在“为坚守妈妈粉底线绝不能进行动摇”和“剧本拍好捧鹅子最重要”之间摇摆几秒,迅速倒向后者。
顾念含泪点头:“那应该怎做?”
骆修垂眸笑,“今天是你男朋友,们彼此熟悉,感情热烈,你可以对做任何你想做事情。”
骆修也撑开自己手里黑伞,白黑,像两朵雨幕下盛开花。他牵着顾念走下木屋前台阶,踏在柔软沙滩上。
黑伞下传出低低哑哑笑,像愉悦:“说方法很简单,也最有效。”
“怎做?”
“你和,”骆修侧身,黑伞下露出他清挺身影,“伪装热恋。”
顾念:“……”
挂在外排有个衣架是为工作人员准备次性防晒衣,还有几把防晒伞和雨伞收拢在伞盒里。
骆修推开门,从外排衣架上取件小号白色防晒衣,摘掉防尘膜套后,转身递给顾念。
“先穿这个吧。”
“唔?”顾念茫然接过,拿在手里前后晃晃。
没等她发问,骆修又反身折回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两把伞。把纯白,把纯黑。
天边阳光明明还绚烂得晃眼,细密雨丝就带着片片流光似,从广袤天空之城里坠落下来。
有太阳掩护,这场雨来得猝不及防,尽管并不大,在衣衫单薄夏天却足够细密恼人。
骆修拉着顾念跑进海滩边上小木屋,到檐下时,两人衣服都湿近半,最上面层头发也湿哒哒地搭下来,额角几绺还滴着水珠,狼狈得很。
两人对视几秒。
骆修莞尔转开,顾念也噗嗤声笑弯腰。
顾念:“……”
你这是在诱导犯罪
“——?”
顾念呆住。
【你可以对做任何你想做事情】
【做任何你想做事情】
【想做事情】
顾念:“??!!”
骆修垂眸,藏下眼底点深邃笑意,他声音依旧温柔无害,“别担心,只是今天傍晚前,为帮你进入戏里情绪状态。”
顾念惊呆:“这这这是不是不合适?”
骆修:“哪里不合适?”
顾念:“哪里都……”
白色那把递到顾念手边,刚穿上防晒薄上衣顾念下意识接过,更茫然:“们是要从这儿出去吗?”
“嗯。”
“这个能解决问题?”顾念打开手里伞。
“它不能,能。”
“?”
“你带出来,就是专门淋场雨吗?”顾念停住笑以后,眼睛晶亮地转回来问。
骆修拨拨额角有点半湿碎发,无奈地摘被雨丝模糊薄片眼镜:“当然不是。”
“那是要做什?”
“……”
骆修没有回答,他回身看看身后。木屋门半敞着,里面暂时做节目组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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