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起什,唐亦薄唇抿,笑:“是那种出尔反尔人?”
“不知道。”
“?”
“毕竟林小姐是特例,”程仞戴回眼镜,“或许您会舍不得。”
“……”
虞瑶不安地看他。
车里人抬手,指节搭上颈前血色刺青,他哑着声笑:“商业竞争,合法就够。不管用什手段,你能赶走她们,那乐见其成。”
虞瑶意外而惊喜:“真?”
“但是,合法手段。”唐亦懒抬眼,“成汤不怕麻烦,但也不想牵涉进什没必要官司里。”
虞瑶:“这点唐总放心。”
那个声音散漫低哑地开口:“想说什,跟说吧。”
虞瑶抱臂手把风衣袖子捏得褶皱,她挤出个笑,在阴雨欲来风里被吹得摇摇欲坠:“唐先生是真恨林,林青鸦吗?”
“……”
穿过狼狗皮毛修长指节停。
几秒后,唐亦回眸,哑然愉悦地笑:“不然呢?不是恨,难不成,还是爱她?”
“程助理。”
“嗯?”
“唐先生他,他和林青鸦认识吗?”
“……”
程仞扶着副驾驶侧车门,停两秒,他笑得彬彬有礼:“唐总私事并不清楚。不过既然唐总说有仇,那就是有仇吧。”
沉寂许久。
唐亦从窗外压回阴沉眼,喉结里滚出声躁郁哑笑。
“别人未婚妻……有什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可记着你说这话
“……”
虞瑶拿“保证书”,立刻就不在寒风里做凄惨可怜模样。等她车开走,程仞也坐进副驾。
眼镜被风吹得脏,他拿下来边擦边礼貌地说:“如果您反悔,那虞小姐就有点惨。”
唐亦摩挲过颈前刺青。
藏在血红色下,皮肤上有点微微凸起疤痕。
“怎、怎会,”虞瑶拢住被吹乱头发,尴尬地笑,“她毕竟是冉先生未婚妻……”
“嗷呜!”
车里大狼狗突然惨叫声,跳下真皮座椅,扭头怒视薅它把毛狗男人。
唐亦阴沉懒恹地耷着眼,喉结轻滚,好会儿后他才出声。
“知道你想干什。”
“那昆剧团事情……”
虞瑶话没说完,车窗自动降下来。
倚在后排唐亦撑在扶手箱上,有下没下地摸着丧蔫大狼狗。他眉眼疏懒冷淡,卷发在冷白额角前垂着,只副阴郁病态美人相,半点看不出几分钟前在剧团里疯子似模样。
格外叫人觉得割裂。
虞瑶正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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