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她看,能有多不择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重新介绍下——
唐红雨:新世纪分手大师。
程仞意外,但职业本能让他扶扶眼镜后立即作答:“唐小姐说,上回孙家大小姐那单让她赚得不少,要多休息段时间,好像去南岛旅游。”
“叫她回来。”
“现在?”程仞更意外,“以什理由?”
“告诉她有新单子,”唐亦冷冰冰地阖上眼,“下。”
程仞沉默,然后恍然又遗憾:“林小姐如果知道,恐怕不会喜欢您做法。”
司机在前座努力自暗示“今天定要谨言慎行”时,后排车门拉开,唐亦已经解西装扣子,长腿迈进车里。
座位里熟睡小亦被他摁脑袋。
“呜汪!”
被打扰睡梦狼狗很不满意,清醒过来以后又没脾气地趴下去。
像也知道今天疯子不好惹。
神色冰冷,眉锋凌厉得能割伤人似,双漆黑眼沉得吓人。路出来,剧团里没人敢问句。生怕惹这疯子自找死路。
挂着北城名贵圈子里都熟知那串车牌号,低调黑色轿车停在剧团剧场外路边。
程仞坐在副驾驶上,经司机提醒看到窗外大步走来男人,还有头顶和他眼神样阴郁乌云天。
程仞叹气:“又要下雨。”他扣下公务平板,下车去给唐亦开门。
司机擦擦汗,心说倒霉。
“她喜欢?”
唐亦阖着眼抬起手,修长指节穿过松软微卷黑发,按在阵痛头侧。
“求不来东西,那就不求。”
在那种能叫正常人疼得打滚疼痛级里,他却声线低哑地笑起来。
像个彻头彻尾疯子美人。
唐亦倚在座里。
漆黑发耷下他冷白额角,,bao怒之后使他原本就白肤色好像更苍然几分。他眼不发地睁着漫无焦点黑眸,凌厉下颌线条像薄凉冰刃。
车里片死寂,司机大气都不敢喘。
行路过半。
唐亦没什征兆地开口,声音沉哑:“唐红雨现在在哪儿。”
唐家贴身安保或者常用司机都知道,这位太子爷有个毛病……不是说那疯病或者哪哪不行问题,而是病理性毛病——
每到阴雨天,这人神经性头痛就会发作得很剧烈。
为此孟老太太找不少医生来看,但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归咎于神经痛——最玄乎也最难治,基本很难找到病因。
作为“副作用”,唐家这个疯子在阴雨天发疯概率就极大。
年前砸虞瑶助场戏园子,便有这个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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