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好像很不赞同地皱下眉,但她还是没说什,只摇摇头。
对她心思,唐亦从来猜就透,不由笑:“看来抽烟在们小菩萨这儿已经算大不韪啊。”
林青鸦轻声道:“吸烟对身体没有任何益处,们以前说好,你不会再碰这些……”
“以前你还说好
“唐……”
林青鸦还未来得及拒绝,先被扑上来酒味道呛下。
小观音从小到大滴酒不沾──猝不及防,她慌忙侧开脸,低下头去压着咳好几声。
唐亦停。
他低下眼,便就着侧面角度,视线轻慢睨过她清雅漂亮五官。大概在脑海里把人轻薄过好多遍,唐亦才松手给她拿杯温开水。
“……”
林青鸦抿起嘴巴。
小观音大抵是有点生气。
雪白下颌不自觉地撅起来点,唇红红,像待采樱桃。茶色瞳子也清清亮亮,仿佛藏着甘甜泉。
唐亦看两秒就觉得口渴,那多酒灌下去也没用,他只想凑上去尝尝,看是不是梦里味道。
汤天庆心也跟着沉。
毕竟被按下酒杯杯壁上还握着只修长骨感手,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谁都不敢招惹成汤太子爷。
来之前路上他特意叫人查过,说好这位梨园小观音最是清雅温柔,怎连老虎胡须都敢直接捋呢。
唯恐被殃及池鱼,汤天庆不敢再耽搁,躲不及地下矮台。
酒杯这落,林青鸦醒回神。
酒吧这场续摊收尾得仓促。
任谁都看得出,唐亦从某个节点爆发之后就直处于低气压状态,倒是没发作,只杯接杯地喝酒,不说话也怪吓人。
没人敢触疯子霉头,不过总有忍不住,就会偷偷去打量唐亦身旁那个安安静静美人──
毕竟疯子爆发那个节点太过耐人寻味,再结合前面“游戏惩罚”,他们隐约能猜到那个有点惊悚结论。
人人心里揣着炸得噼里啪啦烟花,哪还有心思喝酒作乐。见场子逐渐冷下来,汤天庆主动发话,散摊。
然后他哑着笑问:“这点酒气都受不?”
林青鸦好不容易平下呼吸,脸颊都咳得透粉:“不止点。”
唐亦:“这几年也从没碰过酒?”
林青鸦:“没有。”
唐亦:“那烟呢。”
疯子太想,想得骨头缝里都溢出满涨疼,于是就再忍不住,去做。
他捏着酒杯指节松开,向上轻轻滑就扣住小观音毫无防备手腕,细细落在掌心里,脆弱得好像折就断似。
正迎上林青鸦抬眸,瞳里惊慌都被他贪餍地想起吞吃下去。
唐亦半垂眼,扣着她手腕俯身欲吻。
呼吸拉近。
她轻皱眉,不知道自己怎会气得做出这样举动。
林青鸦在心底轻叹声:“毓亦,你已经喝很多。”
“嗯,”唐亦懒着眉眼,被压着酒杯却不反抗也不收手,就靠在沙发上睨着她笑,“所以呢。”
林青鸦:“再喝下去对身体不好。”
唐亦:“无所谓,不在乎。”
众人作别离开。
林青鸦留到最后。
等酒吧这方台子上只剩汤天庆个外人,小观音再忍不住,伸手往前按。
“啪嗒。”
折着光玻璃杯刚抬起就被按下,撞得同样是玻璃质地桌面声清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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