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凶得吓人,偏偏在她那儿还听话得厉害。
有这疯子在,全节目组加起来也别妄想能在芳景团这儿讨到好处去。更甚至,要是副导演知道这口罩下是谁,估计早就得对着芳景团把尾巴摇上天……
虞瑶恨得咬牙,扭头:“们也走!”歌舞团不解,但显然他们还对两分钟前发生那幕心有余悸,没人异议,都跟着就要出去。
唐亦终于舍得抬视线,懒声问:“就这放他们走
可越这样,他越不敢轻视。
僵持数秒,副导演到底没敢冒风险──如果真在这个关头,林青鸦方直接退出录制,那因此产生所有责任和损失都得由他这个副导演独力承担。
“随你们便吧!这事不管。”
说完,副导演就立刻带头,领着节目组几个人快步离开房间。
门关。
林青鸦没松开。轻施力把唐亦牵到身后,她自己往前踏出半步,拦在唐亦和虞瑶团人中间。
她淡淡抬眼,凝向松口气副导演:“刘导,这是最后次。”
副导演愣:“什最后次?”
“们团在贵组受到不平等对待,中午酒店房间安排为其,现在会议室安排为其二,”林青鸦声音轻和平缓,“事不过三,所以这是最后次。”
副导演眼神闪烁下,尴尬地笑:“林老师这是说哪儿话,酒店房间安排──”
在场人都吓傻。
懒得绕整条长桌和直接踩着过来是两回事,前者常有,但后者怎看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干出来事情。
更别说那个男舞者都被掐得脸红脖子粗,而前戴着棒球帽口罩男人却半点没有松手意思。
虞瑶团里方才叫嚣得凶这会儿被吓得手脚发麻,没个敢上前阻拦。
林青鸦终于回神。
连捂着脖子咳嗽那个男舞者都不敢出声。
虞瑶惊疑不定地看着林青鸦身后那个被棒球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男人──
这会儿他倒是没半点疯劲儿,也不动,就专注地低着眼,紧盯着小菩萨牵他手。
虞瑶猜得到这是谁。
尽管答案惊悚,她也不知道林青鸦怎办得到,但对方就是把这个大杀器给随身带着。
林青鸦:“再有下次,会带领芳景团退出节目录制。”
副导演脸色变:“那怎行?预告都放出,你们临时退出那是违约行为!”
“违约也有过错方,”林青鸦不为所动,“如果想究责,那们就开诚布公,包括方才这位先生对昆曲文化和个人侮辱性言论,们会字不差公之于众──是非过错,交由公众评判,刘导想选这个结果吗?”
副导演哑然,而色铁青。
站在他眼前女人从始至终都平和如初,即便是方才对峙里双方大动火气,也只有她人不以为意,清雅如高山白雪,触不可及。
她张张口,但在那些惊恐眼神下她到底没喊破唐亦名字,而是走上前,握住唐亦手。
和唐亦指背上血管都绽起手比起来,小菩萨手小整整圈,柔软纤细。
“别生气,”林青鸦在那只僵住手上轻轻用力,她握住他缓松开指节,点点拉下到身旁,“没事。”
“……”
唐亦戾着眼。但再不满他也怕伤着她,只能妥协地被小菩萨把手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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