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不解抬头:“?”
向华颂苦笑道:“团里好苗子没那多,这个还是有数。你肯收徒,就算只是机会,也定有人愿意来试试。”
林青鸦迟疑:“没关系,但如果不是剧团……”
向华颂坦然地说:“如果真被你收徒,那师父在哪儿徒弟在哪儿,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
“嗯。”林青鸦点头,“基本功和唱念做打是可以大课教授东西,但更深入层次,像昆曲演员在具体某折戏里音韵和用气如何、咬字如何、起‘范儿’又如何,这些终归是要对少甚至对仔细地言传身教东西。”
向华颂目光微微闪烁下,似乎想说什,又有点迟疑。
林青鸦看出来:“向叔,您有什话和直说就好,不用拘泥。”
向华颂:“也不瞒你,其实从你在们团里任职出演消息传出去以后,就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想送他们孩子来拜到你门下。”
林青鸦有些意外:“之前没有听您提过。”
《初见》期演出赛录制完,芳景团回到北城,转眼就过去半月有余。
剧团后台还在修整动工,演出场次安排上也按团长向华颂要求,贵精不贵多。时间因此空余不少,演员们在以林青鸦为首老师们言传身教下,很快进入到艰难磨砺阶段。
月底,这档颇具纪录片风格节目正式上线。收到节目组通知后,团里特意安排停课半天,让演员们聚集到剧团后台新装好多媒体间,投影播放芳景团选段。
没去演员观摩感受,去自查反省。在严厉和毒舌两方面颇有建树大师兄简听涛和白思思则作为“评论遴选官”,把那些专业中肯意见挑出来让演员们讨论。
向华颂管这叫“打击教育”。
对上贯憨厚向华颂笑脸里老成戏谑,林青鸦也不禁垂眸,莞然而笑:“明白,这件事交给您安排。”
向华颂:“没问题,你等信儿吧。”
之后,林青鸦和向华颂又谈些关于剧团发展和规划事情,包括林青
向华颂说:“是,之前总觉着青鸦你名气辈分都高,但毕竟还年轻,这个年纪多数人更看重个人发展。而且以你性子未必想要这种束缚,所以就直没答应过,也没让他们拿这些事来烦你。”
林青鸦淡淡地笑:“个人发展和传道受业不相违背,也不会敝帚自珍。”
“是啊,”向华颂笑起来,“你带他们去节目说那些都听团里几个孩子说过,这才觉得是太狭隘。”
林青鸦摇头:“向叔也是为着想。”
向华颂:“既然你确定要收徒,那会让人把这个消息从私人渠道散出去。”
“可不能怪对他们太狠心啊。最近团里这风气太飘,尤其成汤集团资金支持下来,硬件待遇上去,看他们都快把自己当官营。”
隔壁团长办公室里,向华颂给林青鸦斟上茶,苦笑着叹。
“不过林老师你带去参加节目那些小演员,比起走前倒是沉着很多啊,看回来以后,安生他们练习态度都更扎实。”
林青鸦接过茶盏时道谢,浅尝口就放下:“有进步就好,也想借这次机会在团里考察下。”
向华颂:“你意思,是想收几个正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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