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雨转过头去,然后痛苦地扶住额:“大意。”
因为人手不足正在吧台内临时充当酒保合伙人听见:“什大意?”
唐红雨痛苦地转回来,指指身后:“忘祸害家里那位也是祸害。”
“嗯?”合伙人不解,抬头顺着唐红雨手看过去,停两秒,合伙人失笑,“你这都能忘就离谱。”
唐红雨木着脸:“大概是今晚脑子坏。”
美得易碎,更格格不入。
无论是进巷,过门,还是踏入酒吧,客人们目光都不自觉也忍不住地跟着她。人人把想法写在脸上,想上前问她是不是走错地方。
而此时林青鸦确实要以为自己走进另个世界里。她所看到形形色色都奇异,前所未见,陆离灯光和人群、放肆注视和打量,甚至路都不乏有人朝她吹口哨。
黑夜把黑掩藏得极好,它们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滋生,疯长。
要不是有白思思跟着,林青鸦自己大概找不到目地。
白思思说:“您说那个店倒是没听说过啦,不过这个店所在那条街……”
林青鸦:“嗯?”白思思:“好像是,北城最有名酒吧街之。”
“……?”
?
BLACK酒吧位置堪称非常隐蔽,当然也因此,它房租价格相较于这条街上其他店便宜很多。不过托某人福,这几天小清吧BLACK门庭若市,客流量完全不输给其他比较热酒吧──
鸦继续往下聊新剧本想法,白思思那边却突然有动静。
她从包里翻出震动手机,看两秒递给林青鸦,表情古怪:“角儿,找您。”
林青鸦怔,接起电话。
片刻后,她挂断电话,抬眸望向简听涛:“抱歉,回家之前,需要先去另个地方。”
简听涛:“您说,让司机送您过去。”
林青鸦披着身汇集视线,停在这片高台尽头位置。
唐红雨抹把脸,转回来:“晚上好啊林小姐。
这样艰难地穿过整个酒吧,她终于到达高台区附近。
“角儿,是不是那边!”白思思在音乐和喧闹里扯着嗓子问林青鸦。
“……”
在林青鸦走过来前,守在吧台边上唐红雨就先发现她存在──
毕竟当周围半数以上男性都在对着同个目标惊奇和蠢蠢欲动时候,想不注意也实在很难。
至少在简听涛让司机把车停在巷外后,林青鸦这路走来,遇到来酒吧客人点都不少。
投来她身上目光更不少。
搭上离开北城飞机前,林青鸦代表昆剧团出席节目组晚会,因航班时间没有来得及换衣,从机场要回家,又被那通电话直接带过来,所以此时她穿在身上还是参加晚会晚礼服。
那是条雪色长裙,毫无装饰,只衬出曲线,像把袭月光穿在身上。
垂在裙后长发如瀑如缎,露在外面,无论肩颈或脚踝,都透着雪色似白。
林青鸦低头,把发来手机上地址读给简听涛听。
简听涛愣,咳嗽声才趴去前座让司机换地址。而坐在林青鸦旁边白思思也表情古怪起来。
林青鸦察觉,问:“怎?”
白思思表情拧巴好会儿,小心开口:“角儿,您要去那边啊?”
“嗯,那里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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