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被他突然拉近
距离弄得
怔：“？”
唐亦左手牢牢包着她纤小右手，另只点
点颈前绷带：“
看不到它，所以要小菩萨帮摘掉。”
浅笑浮上茶色瞳里，林青鸦拿他没办法，抬起手想依他话。结果抬到半，另只被拉住
“怎
？”唐亦问。
林青鸦抬起另只手在自己脖子前示意下：“这个，不摘吗？”
唐亦摸摸绷带：“不好看吗？”
林青鸦无奈：“不是好不好看问题。”
“那是什？”
“那坏毛病怎办？”
林青鸦迟疑，思索几秒后她轻声说：“会伤身体不好习惯还是要改。”
唐亦失笑。
林青鸦不解地抬眸：“你笑什？”
唐亦却没解释：“好，改，”他扶着门框俯身，凑过来吻吻林青鸦唇，“可能不合格，但完整唐亦也只听你话。”
林青鸦终于听懂他意思。
但这并没有让她有任何高兴感觉，正相反，那张雪白漂亮面孔已经微微绷起来：“你就是正常人。”
唐亦停住罗列伴侣标准思绪，落回眸子，几秒后他垂眸轻笑：“大概只有你这觉得，小菩萨。”
林青鸦蹙眉：“也不需要你说这个。”
“不是你需要，是需要，”唐亦笑，“说，是给福利制度。”
就靠在门上，懒洋洋垂着眼笑睨着她：“此路是开，想进去就要留买路财。”
林青鸦回神，无奈：“你和护工阿姨说考察期？”
唐亦轻眯起眼，语气却不太在意：“嗯，说。”
“为什要那样说。”
唐亦扶着门框低低身，笑：“这是给福利制度。”
“是没有必要，”林青鸦轻歪下头，在唐亦肩旁空隙里看见林芳景，然后她才落回来，“她不会因为条刺青就不喜欢你。”
“…不会吓到她？”
“不会。”
“好。”
唐亦握着小菩萨那只手没舍得松开，修长身影俯下来，冷白清隽面孔上勾着点漫不经心笑。
“……”
身后长廊还有人来往，林青鸦被唐亦亲得微红脸儿，但还是踮起脚尖回亲他。
唐亦被小菩萨主动撩得意动，但毕竟是在疗养院里，身后就是林芳景病房，他再恣肆妄为，也不会在这里真对小菩萨做点什。
于是只能在心底叹声遗憾又贪餍长气，唐亦垂手勾起林青鸦手，把人牵进病房里去。
只是刚走出几步去，唐亦就被林青鸦拉住。他回过身，看见林青鸦抬起视线落在他颈前。
“哪有福利？”
“不及格是惩罚，及格是无功无过，良好和优秀自然就要有奖励。”
林青鸦摇头，严肃拒绝：“这才不是给你福利制度。”
唐亦笑叹：“可毛病很多。”
林青鸦：“要完整唐亦，不要个被条框切割、只听话‘合格伴侣’。”
林青鸦听得茫然：“嗯？”
“对实行终身考察制吧，”唐亦说，“可以像公司绩效表样，列出指标和参数，确定及格标准。”
“什及格标准？”林青鸦听得更茫然。
唐亦：“唔，合格伴侣？正常人对伴侣要求标准不是除感情方面，还包含亲情、友情、事业、家庭生活等很多方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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