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假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唐亦抱紧她,近喟叹地阖眼,“他们以为重要是金屋,可不是,是‘藏’。”
林青鸦怔好几秒,浅浅失笑。
“昏君。”
然后她就感觉那人微灼呼吸已经从发尾吻上来,到她耳旁。
漫长吻结束,他哑声叹气,像笑:“不是怕结婚,那渴望你,只是怕婚礼。”
“?”
林青鸦终于有点反应。
再累得困也要努力撑起点眼睫。
“……”
林青鸦不小心看到,看得生恼,又没力气动,只能阖上睫毛。
她唇色被他折磨得艳红,肤色还是白得像最珍贵易碎瓷器样。唐亦给她放下水杯,又忍不住低头吻吻。
林青鸦往旁边躲开点,也只有力气躲开这点,她不理他。
唐亦哑然失笑。
句“好不好”,唐亦都觉得整个人被推到万丈悬崖边上,不小心就要彻底疯掉。
而那也成他恶趣味,小菩萨不知道,每次她越是那样求,他越疯得厉害,要撞得她带哭腔尾音都像雪沫样碎掉。
然后他攫走她呼吸,将那些碎掉白雪全部化在唇间。
如他所说,他渴她成瘾。
今天也样。
唐亦低声说:“想要每个人知道你是而也是你,可又怕他们知道。”
林青鸦张张唇,“怕什。”声音喑哑勾人。
唐亦深吸口气才慢慢抑下。
“你说怕什,”他俯到她耳旁,“…若得阿娇,愿筑金屋以藏之。”
林青鸦慢吞吞纠正:“金屋藏娇《史记》未载,不知真假。”
他也上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吻她长发,“对不起。”
林青鸦不说话。
她其实也习惯,他每次做.爱都像疯掉样,林青鸦淡情寡欲根本吃不消,所以就严格限制着他碰她次数。
但这好像雪上加霜。
林青鸦在心底叹气。
他最近很喜欢折腾她在上,看她乌黑长发像海浪样在雪白上晃荡。她哭时候他会去吻她,又带她去更高浪峰上。
但这个格外磨人。
疯子更磨人。
所以风平浪静时候,林青鸦窝在家里乌黑软被里,根手指都不想动。
连纤细指节上都有某人狗样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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