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这十年,他没有因为留学博士身份被限制自由,妻子和岳父没有因为资本家身份而被送去牛棚,他或许还会说句他们两家还算得上门当户对。
可现在,他们个在天上,个在
焦博赡想想点头:“应该是这样,如归那孩子特别有孝心。”
钟舒兰对这话很赞成:“确是个很好孩子,这趟真是多亏他,要不然蕴诗个人可照顾不和她外公两个人。”
焦博赡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学生是十分好,外表看着冷淡不容易靠近,其实他心是最热乎。
钟舒兰看女儿眼道:“蕴诗你赶紧去洗澡休息吧,东西等温同志回来你再给他送过去。”
焦蕴诗嘴角抿抿,点头回房间拿衣服。
“锅里有热水,你现在想洗澡话可以去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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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蕴诗拿着包胖大海出门,不久后又原装不动拿回来。
钟舒兰看到,不由奇怪道:“不是让你把胖大海给温同志送过去吗?你怎没去?”
说着她在前面给他带路。
温如归慢半拍跟上去。
他在后面看着她窈窕身影,脑海里只剩下行字在来回飘荡:今晚他们要住在个屋檐下!
佟雪绿看他没追上来,不由好奇回头,然后就看到温如归同手同脚,神情恍惚。
她嘴角勾,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吃完后,温如归也不敢再耽误,起身告辞。
佟雪绿站起来看看外面夜色,突然道:“温同志今天要不在这里休息吧?”
温如归心窒,手里旅行袋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
他抬眸看着她,嘴巴在大脑反应过来应声:“好。”
这声“好”落地,他身子僵硬在那里。
等她拿着衣服出门,钟舒兰才和丈夫起手拉手在椅子坐下。
两人互相倾诉番情愫后,钟舒兰问道:“对,你那学生温如归现在有没有对象?”
焦博赡顿下,摇头:“没有,你问这个干嘛?”
钟舒兰:“你觉得他和们女儿蕴诗如何?”
焦博赡看她眼,没吭声。
焦蕴诗道:“去,他没在宿舍。”
焦博赡从外头洗澡回来,正好听到这话,不由眉头蹙:“如归不在宿舍?”
焦蕴诗点头:“他宿舍隔壁周同志说他直没有回去,应该是回市区。”
焦博赡闻言,眉头越发蹙得紧:“他这来回奔波十几天,声音都累哑,怎不好好休息。”
钟舒兰也跟着蹙蹙眉头:“难道是温老先生让他回去?”
她之所以开口让他今晚在这边休息,是看他眼底黑眼圈太严重,脸色也很疲惫。
他回来就赶过来关心她事情,这晚,她不忍心让他走路回军属大院。
当然她可以把自行车借给他,只是从这里回军属大院,有好长段路并没有路灯,而且路并不好走,他这样疲惫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走夜路。
没想到却让他紧张成这样。
佟雪绿把他带到佟嘉信房间,屋里有多余被子和枕头,都是洗晒过。
他怎就轻易答应?
他不应该留下来,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对她名声不好。
可偏偏他就是答应。
真是见鬼!
“嘉信跟他哥睡起,他房间没人住,你今晚就睡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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