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母现在不怕说这话,因为隔壁床大婶换个病房。
佟父给她倒杯温水过来,听到这话眉头蹙起来:“怎就关雪绿事,你别胡思乱想!”
佟母疼得倒吸凉气:“怎就不关她事,要不是她故意过来气,哪里会变成现在这样?”
佟父莫名其妙看着她:“你怎变成这样?雪绿那孩子虽然不是们亲生女儿,但好歹在们身边养这多年,你以前不是还说要继续当她亲生女儿来吗?”
佟母靠在枕头上,垂着眼帘没吭声。
佟雪绿往他们每个人脸上扫过去:“知错能改是好事,但做错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佟嘉鸣和佟绵绵扣掉三天麦乳精,佟嘉信打扫个月鸡窝,要是回头小六被冻死,扣你三个月零钱!”
她每个月会给他们每人发五毛钱零花钱,这零花钱他们要存起来还是买糖吃,都由他们自己决定,花完就没。
听到这话,佟嘉信如丧考妣,整个人蔫。
佟绵绵大颗大颗眼泪掉下来,鼻子红红,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过佟雪绿没有哄她,该宠着时候宠着,该批评还是得批评,她可不想养出个熊孩子出来。
接着她赶紧进屋找破旧衣服出来给小六擦羽毛,然后又在厨房给它做个窝,厨房有灶台,温度比较高。
小六好像受惊吓,直不吃不喝,佟雪绿担心它会着凉生病。
佟嘉信和佟绵绵两兄妹知道自己做错事,两兄妹主动站到门口罚站。
很快佟嘉鸣也起出来罚站,他说自己没阻止他们,也有责任。
佟雪绿让他们在门口罚站两个钟头,才让他们进来。
给小六洗澡。
小六被冷得浑身直颤抖,鸡毛黏在身上,看上去特别可怜。
佟雪绿额头三根黑线:“你们这是在干什?”
佟绵绵看到她,立即踢着小短腿跑过来:“姐姐,们在给小六洗澡!”
佟雪绿没像平时那样抱她,肃着脸道:“知道你们在给小六洗澡,可你们为什要这做?你们这样做会害小六生病!”
她也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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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母不知道是被气到,还是阑尾炎严重,本来第二天就可以出院,当天晚上突然再次疼起来。
用药也没用,最后安排动手术。
等麻醉作用消退后,切口开始剧烈疼起来。
佟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本来都已经好,都怪雪绿那个乌鸦嘴!”
佟绵绵眨巴着水汪汪眼睛,扁着小唇儿道:“姐姐,绵绵知道错,绵绵再也不敢!”
佟嘉信脚抠着地板:“姐,也知道错,以后也不敢!”
佟嘉鸣:“也错,没有及时阻止他们。”
佟雪绿指着桌子上姜糖水道:“人碗喝下去,免得明天感冒又要花钱!”
三人赶紧乖乖把姜糖水喝下去,然后又站成排等候训话。
鸡是不能洗澡,它们自己会用沙子做清洁。
现在太阳已经下山,没有太阳,这年头也没有吹风筒,小六经这遭说不定会生病。
佟绵绵愣住,水汪汪大眼睛忽闪忽闪,瞬间聚集汪泪水。
佟嘉信也愣住,眼珠子溜溜地转,显然这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己又闯祸。
佟雪绿走过去摸摸水,摸到水温是温热,心里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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