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走出屋子,她跌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焦蕴诗先去给院长和几个领导送辣椒酱,最后才去温如归那里。
来到温如归宿舍,他宿舍门开着,人却不在。
她在门口喊两声,但没人应。
她走进去,想把辣椒
钟舒兰自从上次被温如归给“婉拒”之后,心里就直很压抑。
她倒不是非要温如归做自己女婿不可,只是她不知道该怎跟女儿开口。
就好像现在,女儿在做辣椒酱,脸上带着甜蜜笑容说要做瓶给温如归。
她几次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她好久没看到女儿笑得这开心。
月饼下子成大家重点保护对象。
到晚上要睡觉时,月饼跑进屋子里来,看那样子是想呆在屋里睡觉。
佟雪绿平时不让它进卧房来,她喜欢动物,但很害怕狗毛弄得到处都是。
可月饼现在是伤员,看它那可怜,她觉得让它在屋里呆个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她准备把它狗窝拿进来时,她突然发现不对劲。
月饼冲上来,趴着佟雪绿脚撒娇,却不想被佟绵绵不小心踩脚。
月饼“嗷”声发出声尖叫。
佟雪绿赶紧蹲下去查看。
小家伙委屈得不行,水汪汪眼睛看着她,嘴里发出呜呜鸣叫声。
本来她以为佟绵绵人那小,不小心踩下,应该问题不大,谁知月饼瘸!
绵看到她,立即踢着小短腿跑过来。
“姐姐,你回来!”
小九像个复读机样,紧跟其后。
两个小团子人抱着她只腿,眼睛水汪汪看着她,好像两只小奶狗,模样萌得不行。
佟雪绿蹲下去,在两人脸上各亲口。
女儿从十岁开始跟着他们去牛棚,这些年来吃不饱睡不好,干着最脏活儿,她对女儿感到无比内疚。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世间最好切给她。
焦蕴诗做好辣椒酱后,眉眼带笑道:“妈,现在就把辣椒酱给院长他们送过去。”
钟舒兰知道,给院长送不过是顺带,给温如归才是最主要。
但她还是没法说出口让她不要去。
她盯着在床下转圈圈月饼,额头三条黑线:“月饼,你刚才瘸明明是左腿,为什现在又变成右腿?”
她感觉这话出,在转圈月饼身子顿下,然后停止转圈圈。
月饼嗷呜声趴在地上,两只眼睛看着她,好像知道自己装瘸被抓包。
佟雪绿简直要被气笑:这是哪里来戏精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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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瘸!
它走路瘸拐,嘴巴里还时不时嗷两声,看上去越发可怜。
佟雪绿没想到这严重,现在没有宠物医院,月饼要是伤到筋骨,她都不知道该带它去哪里看才好。
佟绵绵知道自己又做错事情,难过得晚饭都少吃半碗,直抱着月饼说对不起。
为安抚月饼,佟雪绿还特意做些小狗能吃零食给它吃。
佟绵绵已经习惯,小九被亲下,害羞得捂着小脸。
可爱得不行。
接着,第三只小奶狗也来凑热闹。
月饼“汪汪”叫着跳过来,比刚来那会,它现在大不少。
佟雪绿观察过,她觉得以月饼这种“膨胀”发展趋势,应该是条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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