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媛眉头皱起来:“可不同意你这种说法,杜同志肯定是不想死,可她没得选择啊,如果死没有人记住自己和死后有人依然深情爱着自己,难道你不觉得后者会让人觉得这辈子没白活吗?”
“不觉得,如果那天向澎不是在家里把你推倒,而是在个没人地方,推倒你后不把你送医院,等你流血而死后对外深情哭两声,你是不是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佟雪绿把炸好白糖糕放进白糖里裹圈装盘,炸好白糖糕色泽金黄,外面裹层白糖后浑身雪白,如同棉花糖般。
“……”方静媛想到那个画面,浑身哆嗦下:“你该不会想说严部长是那种人吧?”
狗屁不离不弃!
直觉告诉她,这里头肯定都是阴谋。
如果这个严永安没有跟佟真真搞到起,或许她还能相信下。
可这人旦跟佟真真搞到起,她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愿意相信狗男人深情!
严永安妻子是在这两个月才生病,也就是在严永安和佟真真认识之后,然后又失足跌下陡崖。
她往糯米粉里加进澄面和白砂糖,加入开水慢慢搅拌,再加入适量猪油防止发粘。
方静媛看着她手里动作,边解释道:“你难道没听说财务部部长跟他发妻感人至深爱情故事吗?”
财务部部长?
佟雪绿手上动作微微怔:“你说财务部部长可是姓严?”
方静媛点头:“没错,你明明知道,那你刚才为什还说不知道呢?”
佟雪绿,顺便暗示下上辈子温如归英年早逝事情。
不过被风吹她就冷静下来,她这样过去会打草惊蛇,回头让严永安知道肯定会怪她。
现在杜梅已经死,她还是乖乖蛰伏起来,安心等严永安来娶自己就好。
至于佟雪绿,就算不用她出手,将来温如归母亲也会逼死温如归。
再说,等她成为严永安妻子,她多是手段收拾她。
她怀疑那个叫杜梅女同志十有八九是被严永安给推下悬崖,连之前生病都可能不是意外。
只是严永安敢带杜梅去医院做检查,又敢叫报纸做报导,他肯定没有给杜梅下毒。
那他究竟做什?
方静媛看她久久没说话,捂着脸羡慕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感动?觉得那个姓杜女同志虽然挺惨,但她至少没什遗憾,辈子能遇到个这爱自己男人,死而不悔!”
佟雪绿凉凉看她眼:“感动个屁,人活着才有幸福可言,死对方再深情有个屁用!”
佟雪绿不动声色道:“好像之前在哪里听说过,但知道并不是很清楚,你能把事情跟说下吗?”
说着她把面揉成面团,搓成三十厘米左右长条,然后把长条绕成圈,最后放到油锅里去炸。
方静媛边看她炸白糖糕,边把从报纸看来消息告诉佟雪绿。
佟雪绿听得心中阵阵发凉。
狗屁感人至深!
于是佟真真回去,不过因为诅咒杜梅成功,她从今天开始改为诅咒佟雪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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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绿是听方静媛提起才知道这个事情。
此时方静媛脸羡慕道:“雪绿,你说有些女人怎就那幸运,能遇到对她们心意男人?”
佟雪绿正在做白糖糕:“你又羡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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