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安嘴唇颤抖两下:“这个确是说谎,担心如果说是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但没有杀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
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药里面下毒?”
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去严家看她,进门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些很奇怪屑,大小跟大片头皮屑样,颜色是银白色。”
“当时奇怪,还问他那是什东西,他说是补身子,回头担心那东西对姐身体有害,就让姐偷偷藏下包药给,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
“知道是铝片后,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
严永安进来之前以为他们又要扯假英雄事情,没想到晴天霹雳掉下个雷,顿时劈得他个措手不及。
严永安双手控制不住颤抖下:“全部都是诬陷,跟妻子感情深厚,她失足掉下陡崖后生不如死,怎可能会做出那样畜生不如事情?”
郑副厅长目光落在他颤抖手上,心中越发有把握:“你不承认不要紧,们检察厅做事从来都讲究证据。”
说着他让人把证据和其中两个人证带上来。
严永安眼睛盯着门口,然后便看到个陌生人被带进来,在陌生人后面是他小舅子,也就是杜梅弟弟杜楚安。
经给你们准备好,让人带你们过去。”
个干事过来带他们去办公室。
佟雪绿抓紧时间给杜同志化妆。
杜同志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佟同志,心里很害怕,担心把事情给弄砸!”
佟雪绿握住她手,眼睛看着她道:“像你这样心地善良又无比坚韧女同志,相信你定可以做到!”
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bao露:“不知道你在说什,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至于你说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
“现在多少人家里
第人证叫王富根。
郑副厅长道:“你对外宣传,当初是你妻子杜梅自己坚持要去陡崖,可这位王富根同志亲耳听到是你坚持要去陡崖,你妻子本来已经很累不想过去,但你坚持背着你妻子去陡崖!”
王富根点头:“就是这样,当时在林子里找菌菇,顺便捡些干柴回去烧,当时站在棵大树后面,所以他们两夫妻没有听到话。”
“捡完干柴就回去,因为住在村子里头,所以也不知道那位女同志随后失足跌下陡崖。”
是后来苏樾深去陡崖下面小村庄找人,问那天有没有人去山上砍柴才找到他。
杜同志看着自己被她握住双手,脸突然红:“佟同志,你这样看着,心跳突然变得好快。”
佟雪绿:“……”
女同志你脸红什,你这样子很不对劲。
这会儿,严永安再次被带到审问室。
郑副厅长道:“严永安,们接到举报,说你毒害谋杀自己妻子杜梅,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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