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有什
东西很不对劲！
他
手紧紧抓住
桌沿
他身子顿时僵住。
他眼睛紧紧盯着桌子上颜色已经发黄老照片，照片上小男孩大约四五岁年纪，身穿着小西装，笑得很腼腆。
程秀云看他盯着照片没动，还以为他被触动，嘴角
勾再接再厉道：“这照片你还记得不？”
温如归依旧没有回答，维持着盯着照片不动姿势。
程秀云不在乎，自说自话道：“那是你四岁生日那天，你爸爸在部队回不来，你心里很难过，妈妈看你这伤心，所以就答应让你提个要求，你当时说想和妈妈起拍个合照。”
温如归这次终于有动静，他低头看看左腕上表：“你还有四分钟。”
程秀云狠狠咬牙，差点没忍住骂出口。
她再次深吸口气，然后低头伸手从军挎包里拿出个用布包着盒子。
她把布打开，里头还有层布，看上去十分珍惜样子。
第二层布打开，露出里头木盒子。
程秀云心里充满自信。
“
记得小时候你特别喜欢吃蒸饺，每次口就能吃下个，总担心你会被噎着，你就跟说‘妈妈，要快点长大，长大就能保护妈妈，工作给妈妈买好多好吃’，你还记得吗？”
温如归面无表情：“不记得。”
程秀云慈爱表情怔下：“不记得没关系，以后妈妈多给你说说，也许你就能想起来。”
“你真长大，要不是偷偷远远去看过你，在路上看到你，还真担心认不出来。”
“于是妈妈给你穿上你爷爷给你买小西装，带你去照相馆拍照，当时照相馆摄影师说你长得那可爱乖巧，想把你照片作为他们照相馆宣传照片，不过妈妈没同意，你想起来吗？”
温如归猛地抬起头，目光显得很奇怪，他指着照片上小男孩道：“这个人是谁？”
程秀云听到这问题怔下，但还是脸温柔应道：“傻孩子，就是你啊，是你四岁照片，你在家里没看到自己小时候照片吗？”
温如归头好像被什闷声捶下，脑子嗡嗡响起来，脸上血色褪去。
如果照片上小男孩是他，那小旭为什跟他长得模样？
她把木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张被撕成两半相片：“这是你小时候和妈妈起拍照片，当时被你爷爷撕烂，好不容易抢回来。”
“这就是宝贝，每次想你时候，就看看这照片，好像你在身边。”
说着她把照片推过去放到温如归面前。
温如归对她话直无动于衷，看她目光就好像在看个陌生人。
这会儿看她把照片推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识低头看。
说到这，她嘴角露出抹苦笑：“你定没想到吧？妈妈回京市之后，曾经去你家守株待兔，就是为远远见你面，你结婚那天，在你家附近站好久，没能亲自看你结婚，这心真是太难受。”
说完她捂着脸小声哭泣起来，肩膀抖抖。
温如归依然面无表情看着她，没有吭声。
旁边服务员看着他们，眼底透着八卦眸光。
程秀云看自己哭好会儿，他都无动于衷，心里又难堪又愤怒：“如归，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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