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
揉充血
耳朵，决定暂时不跟不能付诸行动人计较。
日色已经暗下来，郁澜刚走到窗边想把窗帘拉好，再重新躺到床上打开投影，就蓦地想起
晚上前自己做那个梦。
梦里褚妄还记得他生活细节，细数他周末在家细节，躺在床上看投影，真实得不像话。
这些事他都没法告诉褚妄，以褚妄现在性情大变想到什
说什状况来看，要是他知道，说不定又要蹦出什惊掉下巴话来。
他倒也不想看，只是没事做，拿着遥控器漫无目地翻来翻去。
“好想抱你。”
于是他看见对方耳垂瞬间变成跟嘴唇样水红色，先是下意识地慌乱几秒，然后像是觉得他说出这句话太突兀样抬起头，慌慌张张地叫他：“褚妄！”
褚妄心情带着显而易见愉悦，还真应声。
“你没有拒绝
不是。”他说得很无辜，“而且现在也做不到。”
“是，但是……”郁澜觉得自从褚妄明晃晃地告白以后，说话就越来越超过他想象。
“…………”郁澜合理怀疑这两天里褚妄被魂穿。
不然怎可能在戳破窗户纸后变得这直白？
“……”郁澜嘴唇动动，“你不关心你自己什时候醒，反而来问这个。”
褚妄好像很轻地笑下，却没有说话。
可能他自己也不敢抱任何希望，才会更想要抓住眼下想要。
褚妄回应人是自己，那他就不应该也没立场问这些。
郁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没立场，默默地想。
“‘不会’是指，”褚妄声音因为虚弱显得像云朵样轻飘飘，“就算真有那种可能，也会在看到你第眼喜欢上你。”
郁澜眨眨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脸红得太明显，然后说：“是吗。”
“是啊。”褚妄好像还是在认真思考，过两秒，他又说，“这样吧。”
投影屏上还有着这几次观影记录，往下拉就是上次自己看睡着《人鬼情未》，下面还有长串“猜你喜欢”。
郁澜兴致缺缺地翻着，看到相关题材里竟
哪家书里冷酷反派这说话？！
跟,bao戾铁血商业巨头搭不上边就不说，怎还跟个第次谈恋爱愣头青似。
但凡他是作者，看到这种表现都要震惊句人设崩十万八千里。
不过……
郁澜想书里两位主角，算，好像崩人设才是正常。
没想到变成灵魂还是有所求。
他在心里自嘲地想。
褚妄跟之前比，连视线都没有那清晰，他低头看着郁澜说话时张合嘴唇，忽然叫声他名字。
果然如他所料，郁澜话说到半，听到他声音就停下来，嘴唇微微张着，有种不谙世事天真感。
褚妄忽然说。
“如果醒来真忘你，那你就去问章妍要张横幅，拉在办公室里，就写褚妄人品不端，对新婚妻子始乱终弃。”
“反正你知道办公室密码。”临他还补这句。
“……”郁澜被他说得点想法都没有，抬头瞪他眼，十分不相信地问，“你真没谈过恋爱？”
“如假包换。”褚妄点头应道。
“不过要是你现在明确拒绝，就算是第次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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