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公室应该是这里最高
地方
，从窗外往下看久会有
种目眩感，仿佛短暂地高悬在半空，与世界隔绝。
郁澜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什
表情，他说：“那
当时还在你耳边说，会给你回应，你为什不告诉？”
褚妄没有过多思考：“不想你是因为这个理由勉强给出答案。”
郁澜频繁地眨眼，用力地咬着唇。
“而且……在你说那句话时候，你心里不是没有答案，对吗？”
“你不是被放弃那个。”褚妄说，“意思是，你永远值得被选择，但你不必纠结于此……”
“——因为你本来就天下无双。”
他甚至没用独无二这样字眼。
郁澜抿着嘴，试图控制现在情绪。
他声音闷闷：“原来那天……你听到？”
“觉得自己可能会消失也怕，担心自己醒来不记得你也怕。”
褚妄很少说这长话，他顿顿：“没想到醒来以后也还是会有。”
“不想你被太多人误解，也害怕你会就此离开。”褚妄很轻地吸口气。
“但绝对不否认想拥有你决心，只是还是恢复得太慢……”他说，“可现在都不能好好地站起来，这次又要说什才能留住你呢？”
“你不在时候就直在想，还有什能做，可是想做好像现在都做不到。”褚妄声音里难得有些低落，说道，“你看，都抱不动你。”
对外说‘这是老板娘’，”褚妄看着窗外，“现在回想，当时那个想法……”
他像是自嘲样笑笑：“太不成熟，不够理智，简直不像。”
“但又觉得，如果你真答应，再来次还是有可能那做。”
“不是……”
郁澜声音干涩，欲言又止。
郁澜鼻尖也红。
他看见褚妄在他不远处，很慢地朝向他，抬起双手，仿佛个迎接姿势。
这次，他忽然什也不愿想，几
“你凑过来时听到。”褚妄说，“那时候有几分钟重回身体感觉，你还叫名字。”
“所以你当时……”
“那时意识不清，可记得好像是在赌，赌你就在旁边。”褚妄说着，很轻地笑，弯弯右手小指，“赌对不是？”
郁澜隔着几米开外距离看着褚妄。
看着他坦荡表情，看他身后天空。
郁澜终于有点急：“又不是……”
“当然，郁澜。就算你不答应，就算以后有别选择，但还是想让你知道。”
褚妄转动轮椅，转过身来。
“希望你永远快乐，希望你获得自由，也希望你在面对每个路口，都只做自己想做选择。”
他眼睛里盛着与他外表气质完全不符温柔，也有着足够令人深信真诚。
“知道，不是在逼你做决定意思。”
“就是……害怕。”褚妄擅长看清自己，也愿意坦诚，他说，“郁澜，也会怕。”
“没能醒来时候最初是不想说，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醒来可能，又想每天看到你，又不想真拖着你。”
“后来你提到宋斯觉，开始还好，拍卖会那次，是真没忍住。”
“就算对自己说多少遍，可想到如果你真有接受他可能，就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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