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要做点什
……”
他
话没说完，就看到褚妄已经自己慢慢地转动转轮，往办公桌那边去。
郁澜不想看他用力，连忙走过去推着：“是要练字？”
“也不用急着这
时，
看你手指不是已经挺有力
。”郁澜说，“或者带你下去走走？今天天气很好，花房应该会很好看。”
褚妄好像停顿下，说：“好。”
郁澜在心里怒骂，但问题还是自己抛出来，他只能颇为不满地瞪对方眼，不说话。
见他坐在窗边生闷气，褚妄自己转动椅子，靠近些许。
“别生气。”虽然知道郁澜现在多半是羞愤，但褚妄还是好脾气地哄，“下次不这样。”
“还有下次，你怎不说你……”郁澜话说到半又收回来，毕竟他也觉得好像也许大概不会完全没有下次。
他抬头，就看到褚妄含笑似看着他。
郁澜还在削铅笔，眼睛蓦地睁大，还没反应过来时舌尖微微疼，忍不住发出声轻呼。
“唔——”音色轻而细，带有吃惊讶异和不知所措茫然，如清脆嘤咛。
郁澜张着嘴，下子忘自己在做什，然而下秒，他便整个人都僵住。
褚妄脸也从他唇上移开，脸色难得有些不自在，声音也没那沉静，有些喘。
郁澜大脑空白瞬，然后突然跳起，迅速冲向洗手间。
，而在他没出现时候，年间可能还有好几次，虽然郁澜没什经验，但还是十分好奇地想，到底有没有憋坏可能性。
那还是……郁老师十分有责任心地想，老这憋着也挺可怜。
但他又觉得累，磨磨蹭蹭，满脑子想都是怎还没好，想着想着就说出来。
“那个，褚妄，”他嘀嘀咕咕地说，“你是不是，会不会有那个啊。”
“就是那个……”郁澜试图做些类比，“火箭升天总要有点火时间，你说要是直光点火不启动，那是不是有点什问题？”
郁澜去给他披外套，褚妄似乎在桌面上写过文件上翻翻找找着什，不过他回来时候就已经收拾好
这眼又把他看得什脾气也没，郁澜嘀咕两句，“以前也没见得你有这会啊”。
褚妄也不争辩，还笑着说是郁老师教得好，让他举反三。
郁澜抿抿嘴唇，这才撑着褚妄站起来。
“还有半小时下楼吃饭。”他对褚妄说，“复健话，等吃完饭再说吧。”
“好。”
他出来时候手上水珠都没擦干，草草甩两下就过来兴师问罪：“褚妄！！”
对方已经自己收拾下，此刻坦然地对上视线：“嗯？”
“你，你怎也不说……”郁澜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你也没说火箭发射前要倒计时啊。”褚妄声音甚至是温和，“而且这证明没有出问题，不是。”
是现在这个没有出问题吗！？
褚妄原本还算平静表情终于裂开条缝：“…………”
“郁澜。”他开口叫他。
郁老师摆出副洗耳恭听样子，眼神里就差写着“没关系说实话也不会嫌弃”行字。
“……”褚妄深吸口气，但还是没动。
直到郁澜凑近，瞳孔里清澈地映出自己脸，褚妄才没有征兆地俯身，有些用力地咬住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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