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芝玉莫名感觉身上冷,打个寒战,皱着眉说:“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可怜?你当时承诺过什都没做到,甚至给你钱让你转交给小澜,但凡你当时给,们家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是你说,多年来感情浓得过血肉至亲吗?不是你说,只有个孩子吗?你说是你最喜欢孩子,夸听话,夸懂事,怎临到现在却个字都不承认?”
郁翎双眼通红,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这次倒不是演,是从上次积累失望到现在爆发。
“是,不是你们孩子,可是从小到大哪样没有听你们话?你让喜欢什不敢喜欢另外,当时你把郁澜接回家,感觉你不太开心样子,不也都在顺着你心情做事吗?”
郁家客厅片狼藉,原本应当亲如家三个人此刻也都剑拔弩张,像场拙劣闹剧。
梁芝玉还是郁翎,都对他说对方是个多糟糕人,郁宏疏于对家庭关照,来二去也就没回来看过。
“前段时间刚结婚。”梁芝玉小声说。
然后把郁澜跟褚妄事大致说遍。
当然她略过昨天去他们家看到画面,只想赶紧为自己解释:“当时是席太太找上来,想着能卖褚家个人情,怎说都是为们好,才答应。”
“可现在褚妄已经醒,为什回来却是这个样子?”郁宏简直焦头烂额,他也不知道现在该怎做,“原本事情还没有难到这个地步,以为回来后能解决,结果看到是更大烂摊子?!”
“那你有哪件事做到?”梁芝玉歇斯底里,“你之前安慰,说宋家那孩子会帮忙,结果人家现在行李都收拾好马上就要回去,你又做点什呢?”
“哦,你不是没做,你是做每件都没做好,放权给你管理,你用他们来给你撑面子,用来给甲方工程款你也能抽堆走,拿去捐献拿去送给别人!那现在你捐那些有用吗?谁又能来帮帮们?”
梁芝玉脸越说越红。
“而且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都做什——”她看着郁翎眼里已经没有点所谓母爱,而是全力想与他脱离干系愤恨,愤恨因为自己时错误选择,可能会断送接下来几十年富太太生活,“郁翎,你自己做过什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郁翎
梁芝玉摇摇头:“不知道褚家是这绝情,去找过,告诉他们,哪怕就帮点忙也好,就算看在小澜面子上都不肯——”
“他面子?”很显然郁宏对这个名字还有些陌生,但他并不傻,终于从梁芝玉话里读出点信息,“你意思是,他在们这里过得不好,反而去褚家风生水起?”
每句话梁芝玉都无法回答,只能道歉并解释:“老公,不是你想这个样子,开始小澜可能是还没有适应环境,在新家不太爱说话,整个人看上去也阴阴沉沉。当时就告诉郁翎要照顾好他,人家在福利院待这多年,不习惯是正常。”
“可是结果呢?”梁芝玉也管不那多,“他表面上跟说好好对待弟弟,实际上根本没有,这才导致……”
“您是要现在说这些?”郁翎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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