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再过分
他甚至还是用道歉开头，然后说：“但
不会答应。”
郁翎简直想蹲下来撕扯自己
头发：“你家不是缺钱吗？怎
样都能过得好
些吧？”
“这不是缺不缺钱问题，”李书语气很诚实，诚实得不容反驳，“再缺钱也不能答应啊。”
“爸爸每分钱都是自己努力挣来，也告诉过，定不要愧对帮助过自己人。”李书握着书包手指也松
些，说道，“如果现在为这些钱答应你，那不就相当于背叛曾经对伸出援手人吗？”
“是没受什伤，那也是因为别人帮。”
李书站在原地，听他语速很快地说完这些后，言不发。
见他迟疑，郁翎以为是自己说不够：“哦，或者，或者你家还有没有什需要工作亲戚，只要继续念完书，就可以回去帮忙，总不能，总不能……”
他想去抓李书手，对方吓得把闪开，郁翎扑个空，险些摔在地上。
他有些狼狈地问：“为什不说话，你说啊？！”
“你上次不也没受什伤不是吗？”
他回家必经之路，不知道郁翎是怎找到。
但他只要再跑几步就能到大路上，而且现在郁翎看上去应该不能对自己怎样。
他声音有些迟疑地问：“你有什事吗？”
郁翎张张嘴，结果声音还没发出来，就猛烈地咳嗽两下。
他语调也是虚弱，嘶哑着嗓音，睁着带血丝眼睛看过来：“你、你可以帮帮吗？”
李书看着他眼神甚至多出点不解：“怎可能会同意？”
“，还有点事，”李书觉得说完这些话自己好像也多点力气似，重新看着郁翎，“那就先走。”
“你……”
他大概还是不知道要怎跟郁翎说话。
要说“好好”“你加油”，他没那圣母，忘记不伤害，说不出口。
“举手之劳事，说句就好，为什就不能帮帮呢？”
李书看着他表情，从开始慌乱，到紧张无措，然后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还透露出种怜悯。
郁翎没想到有天自己也会被这样眼神所注视。
他下意识想解释：“知道，可能现在没之前那好，但说不定还是能凑，你说个数好吗？对，还有些限量版奢侈品礼物可以给你，藏起来没卖掉，还能抵很多——”
这次李书很坚定地摇摇头：“对不起。”
“知道之前是不对，但真不是指使，是他们非要帮出头，是后面才知道！”他有些语无伦次，“裁员事也不是决定，又不是公司高层，怎能做出那样决策？”
“但还是可以帮你，等……等爸爸渡过难关，定重新把你家高薪聘回来。”
李书手攥紧，试着问：“你，你想要说什？”
郁翎抬起头：“家里出点小问题你也知道，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不知道是谁把之前事都报告给学校，明天就要下处分决定，，可以接受记过或者留校，停学年也可以，但是，但是万被开除学籍——”
他声音哽咽：“所以你帮帮，你是当事人，只要你出面解释这件事跟没关系，处分就定不会这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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