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忽然跪下来,求情:“不管们无意间做错什,你取人性命就是,留弟弟命!”
“啧啧啧。”裴徊光低声笑起来。他低沉笑声阴恻恻,带着瘆人寒气。
“当真是兄弟情深,让咱家不由想起自己兄长来。”
兄弟两个人刚松口气,还未来得及喜悦,瞳孔立刻放大,无声地倒下。
裴徊光挥挥手,乌鸦群掠过高墙,发疯似地俯冲下来,拼命啄食着兄弟两个人尸体。
这两个中年男子是亲兄弟,哥哥断条腿,弟弟缺只眼。都是在沙场上留下陈年旧伤。两个人身穿粗布衣,多处打着补丁,显然平时日子贫瘠。
“哥,你踩着肩膀翻过墙去!”弟弟说。
“不不不,缺条腿,根本就跑不快。你别管哥,快跑!”
“哥,绝对不可能扔下你不管!”
兄弟两个自小感情很好,就连从戎都是起,在战场上拼命那几年互相保护,生死与共,兄弟情越来越深。兄弟两个到这个时候,都不愿意自己逃命,若只能有个人活命,都希望自己是牺牲那个。
时候,周显知瞬间回过神来。他不敢直视沈茴眼睛,恭敬地行礼,然后才自介绍自己名字、官职。又生怕皇后娘娘怪罪他会出现在这里,再解释:“臣姐姐是贤贵妃。家母令臣过来给姐姐送些用东西。”
沈茴轻轻颔首,浅浅地笑着夸赞:“周小将军身手很好,今日多谢你救下大殿下。”
周显知刚想开口,裴徊光却先步开口。
“身手确不错,不在军中施展着实可惜。”裴徊光语气淡淡,“去西南随沈霆剿匪罢。现在就启程。”
周显知望向裴徊光。又喜,又意外。能去军中自然是他所愿。他却不太敢置信裴徊光会忽然让他去西南,他疑惑地问:“现在?”
裴徊光面无表情看着这幕。
裴徊光兄弟姐妹很多,嫡亲
“第千二百十五,第千二百十六。”裴徊光念着这两个人编号,缓步走进小巷。
互相搀扶兄弟两个,惊惧地抬头,望向出现在小巷口男人。那人红衣玉带,面无表情面孔是最高不可攀仙人貌。
“们兄弟二人种田度日,平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交恶,究竟是哪里得罪你!非要赶尽杀绝!”
“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交恶。”裴徊光啧笑声,漆眸深处漾出抹瑰丽,谪仙似容貌顷刻间阴恻恻。“不记得?努力回忆下罢。”
兄弟二人副老实巴交样子,显然根本不知道裴徊光在说什。他们使劲儿地回忆,什也想不起来。他们在村子里安安分分地过着清贫日子,什时候得罪人?而且面前这样高贵人,岂是他们这样人能得罪?
“是。现在就骑马去追沈霆。半刻钟之内在咱家眼前消失。”裴徊光面无表情,心下烦躁,快速地拨转着指上黑玉戒。
周显知又看沈茴眼,行礼,转身快步离去。他要快些将这消息告诉父亲。
沈茴琢磨下裴徊光用意,待她抬起眼睛望向裴徊光时候,只来得及看见他转身往外走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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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逼仄安静小巷里,传来凌乱脚步声。两个中年男子,相互搀扶着慌不择路,显然忘这条小巷是个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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