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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松桃又来。
她坐在院墙上,远远瞧着裴
“咱家就想问问娘娘中午想吃什?”裴徊光冷笑声。
到中午,隔壁镖局松桃又要敲院门。她站在院门外边敲门,边大声说着来意,原来是又要请沈茴和裴徊光过去起吃肉喝酒。
沈茴身上没力气,自然是会过去。她甚至连走到院门口礼貌谢绝松桃都觉得会累,更何况她心情很差,趴在床榻声,下巴垫在枕头上,发呆着。
裴徊光更懒得理会院门外敲门松桃。
松桃又敲会儿门,还是没见回应,以为这小夫妻俩不在家,也不再敲门,回去。
沈茴并不接裴徊光递过来桂圆红糖水。她耷拉着嘴角,吸吸鼻子,声音闷闷地说:“裴徊光,你就不能给留点脸面吗?”
“啧。”裴徊光把桂圆红糖水放下来,“沈茴,是你自己手艺不精把事情办砸。那东西当着咱家面掉下来,咱家没说你居心不良,你倒是咱家怪起不给你脸面来?咱家要是不给你留脸面,早半夜掰你腿儿给你洗干净。”
他、他居然还想过……
“你别讲话!”沈茴抬起手来,用手心使劲儿捂住裴徊光嘴,然后把整张脸埋进他胸膛衣襟里。
裴徊光勉为其难地闭嘴。
沈茴生无可恋。
她发誓,她针线活真真还是可以!刚刚只是太急,而且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月事带而已!!!
她僵僵站在裴徊光腿侧,面无表情地用手心贴着月事带前后布条,将其服帖地压在身上。
裴徊光手里捏着根细针,正在将月事带后端断开地方重新缝起来。他拍拍沈茴手,说:“松开些,要刺到肉。”
沈茴抿着唇不吭声。紧紧压着月事带手也并不松开点,点都不合作,任由裴徊光费劲地扯着布边来缝。
下午,裴徊光出去趟。
沈茴也没问他去哪儿。她懒懒躺在床上好阵,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拿针线,开始继续缝月事带。
月事带这东西,寻常贫苦百姓家女子用不得。家里条件好些女子才舍得用这玩意儿,这东西却不是次性,通常情况下是要反复洗过,多用几次。
沈茴以前就不愿意反复来用,所以她得现在再继续多做几个。
“这次定缝得结结实实,哼!”
好半晌,沈茴觉得自己脸上不烫,才板着脸从裴徊光怀里离开,然后端起桌上那碗桂圆红糖水,双手捧着,口口地喝着,股脑把整晚都喝光。
“娘娘……”
沈茴忽然双手交叠,捂住裴徊光嘴,将他还没开口话堵回去。
裴徊光望着沈茴气呼呼眼睛,慢悠悠地舔舔她手心。
手心痒,沈茴立刻松手,双手背到身后去。
“好。”裴徊光说。
沈茴松口气,赶忙给他递上剪子剪断线头。裴徊光瞥眼递过来剪子,没接。他弯腰,凑过去,慢悠悠地将线头咬断。
裴徊光转身,抬手去拿旁裙子,亲自给沈茴穿好。
沈茴脸是红,眼睛也是红。等裴徊光帮她把裙子穿好,她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裴徊光掐着她腰侧,用力带,就将她带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喝。”裴徊光把那碗煮好桂圆红糖水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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