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快安排好，店里
伙计给沈茴和裴徊光引路，往三楼房间去。沈茴和裴徊光两个人穿戴
看就不是穷人，更何况刚刚沈茴几张银票扔出去，店里伙计直接将人送去仙字房。
伙计将人送进房间，十分有眼力见地转身就要走，沈茴却将人喊住
。
“送盆净手温水。”沈茴吩咐。
温水很快送过来，倒进门口洗手架里铜盆里。
沈茴又说：“把鸨娘喊来。”
那这疯子又何必自己吃那怪药！
沈茴好生气他荒唐胡作非为。她看向裴徊光，可是裴徊光低着头垂着眼，遮住眼里情绪。
怎
办？
沈茴在心里紧张地问自己。
她忽然挣开裴徊光手，站起身来，走出雅间，在门口大声喊人：“准备最好房间，快！”
沈茴凑过去，主动去吻他。
她吻过他那多次，且他们亲吻，每次都是她主动。这对于沈茴来说点都不难。
然后呢？
他当初是怎做？
慌乱中，沈茴学他之前动作，将他衣襟扯开些，黑玉戒露出来。沈茴深看眼那枚黑玉戒，然后将亲吻慢慢下移，落在他锁骨。
游戏。
裴徊光修长指捏着殷红衣襟，慢悠悠地松开些。
沈茴心头跳。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吗？
那、那……那她要怎做？
伙计听，以为是客官要点姑娘，说不定还要点花魁级别，赶紧去喊人。不多时，鸨娘就赶过来。
“两位客官面生，想来对咱们香蜜楼姑娘也不熟悉。你们想要什样姑娘？苗条还是丰腴？美艳还是清秀？花样多还是雏儿？或者……”
沈茴直接打断她话：“
要你
“客官稍等！马上给您安排最好房间！”
香蜜楼里伙计四处溜达等着客人唤，来玩客人不知道什时候会喊着要上房。这无疑是好事儿，赚钱更多呀！
裴徊光抬起眼睛，冷若寒潭漆眸望着沈茴站在门口背影。他面无表情，眼底也没有半分情与欲。
他又扯扯嘴角，轻笑下，没带什温度。
·
不知道是哪个雅间里客人点曲子，妓人嗓音婉转地唱着艳词，蜜蜜靡转，惹人遐想。不，并不是惹人遐想，歌词那样大胆，简直在教沈茴接下来怎做。
只要听着那小曲儿，就让沈茴双颊绯红。
沈茴犹豫下，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摸到裴徊光腰带。手指头搭在玉带扣上，只要轻轻拨，就可以将玉带解开。
裴徊光忽然握住她手，止她进步动作。
沈茴本就是小心翼翼试探，她动作停下来，没敢再继续。他在她面前永远衣衫齐整，他避讳，沈茴也从来不敢碰触。可是今日此情此景，还是不行吗？
沈茴心里正乱着，闭目养神裴徊光忽然睁开眼睛，含笑望过来。沈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竟觉得他眼尾勾抹红。
分明片嘈杂，沈茴望着裴徊光眼睛，却觉得天地之间都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自己怦然心跳声。
他问她愿不愿意帮她，是因为他介怀她中毒时日里，他对她“伺候”吗？所以，他要她像他当初伺候她那样，“伺候”他吗？
沈茴紧紧攥着衣角，用理智逼自己去回忆。
他当初是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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