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话人继续说:“陛下直接让萧公子担左丞职。”
“荒唐!”*员调度任免,是这样随意?沈茴被皇帝荒谬之举气得拍桌子,
见裴徊光没有避讳沈茴意思,禀话人才开口:“前日陛下遭遇行刺。”
沈茴惊讶望过去,很想在心里问句:死透没?
虽然她晓得必然没有。否则不会这样太平。
皇帝遭到行刺,被人挡剑救下。为皇帝挡剑人,是萧牧。
“谁?”沈茴在心里想着当是同名同姓人。
沈茴与裴徊光虽然是离开皇帝船队,可是直保持着差不多速度。到三月末,皇帝船队停靠在安昌城河岸。
安昌城是到关凌前最后个落脚地。
皇帝船队停在这里时三四日后,沈茴和裴徊光也坐着马车到这里。
此地繁荣不输容阳,沈茴觉得正是给身边几个宫人挑选礼物好时机。她不仅要给身边人挑选,更要给家人选礼物。
因为皇帝船队停在这里,沈茴担心宫人上岸采买东西时撞见,又在脸上贴丑陋疤痕,扮起小丑妻。
于他而言,从未有过。
裴徊光拉起沈茴手,攥在掌中。他在片漆黑里,凝望着酣眠沈茴。
傻孩子,若你不觉得遗憾,就好。
不过……
裴徊光眸色渐次浓暗下去,带着点疯痴。他拉着沈茴手,轻轻啃咬她白软指尖。
算成功?咱家把自己脑袋砍下来双手捧给娘娘当球踢,在娘娘眼里才算成功?”
沈茴红红小嘴微微张着,睡得渐酣。
“啧,熊心豹子胆小东西。”裴徊光剐她眼,熄灯,放下床幔,在沈茴身边躺下来。
沈茴委屈细小声音忽然飘进裴徊光耳中。
“怎才能让他更快乐些呢……”
可禀话人说详细,正是沈茴表兄。
沈茴懵。
这怎可能呢?表哥为什会在安昌?再言,表哥心里当是恨皇帝,以前没少听他大骂皇帝昏庸*,bao,他怎可能会为皇帝挡刀?
除非……这本身就是苦肉计。
裴徊光冷眼瞥着沈茴,将她脸上表情尽收眼底。
沈茴和裴徊光去铺子买些糖果,才回裴徊光半个时辰前买下新院子。萤尘在打扫房间,顺年和顺岁都不在院子里,到街市买些全新用具去。
沈茴刚和裴徊光坐下,看见个黑色影子闪而过,吓跳。
裴徊光冷眼扫过去:“不会走路?”
东厂来人脸色白,直接跪下去:“掌印恕罪。”
“说。”
傻孩子,就算你遗憾,也得给咱家忍着。
要是你忍不住去找别男人尝鲜,看咱家怎把你身上小骨头敲碎成千万块,再块块嚼碎吃进腹中。
裴徊光啃咬力道逐渐加重,睡梦中沈茴觉得疼,她哼哼两声,拧着眉头把自己手抽开,还不小心打裴徊光嘴。
裴徊光笑笑,舌尖舔舔沈茴打过唇角。
·
裴徊光整理被子动作顿住。半晌,他重新整理好被子。在片漆黑里,他转过头,望向身侧沈茴。
原来她饮酒、换妆,是想换个微醺妩媚美人风格,来……取悦他吗?
裴徊光眸色柔和下来。他用指背动作轻柔地蹭蹭沈茴脸。
傻孩子,不可能。
男欢女爱欲,裴徊光不知道别阉人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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