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行中，很多人都是北方人，极少坐船，甚至有人是第次坐船。近三个月
水上行程，让很多人都十分不适。若路畅行，本不用这样久，正是因为考虑到很多会不适应，走走停停，没少在沿岸州城落脚、采买，甚至是观光。
当年他养那房外室，真给他生
个儿子？
想到那房外室，皇帝就觉得后腰疼。那是被沈荼用鞭子抽。哎呦喂，那种疼劲儿啊，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疼。
当年，他壮着胆子偷偷养房外室。最后还是被沈荼发现。皇帝觉得沈荼若不是因他皇子身份，就她那个臭脾气兴许真会活活把他打死。
皇帝打个哆嗦。
当年被沈荼发现时候，那房外室已经有身孕，七个多月。当时皇帝满心都是被沈荼发现惊慌，根本顾不得那个女人。沈荼说替他“安置”，他连连点头，不敢过问句。
“多谢陛下关怀，臣无事。”萧牧垂着眼。
“好好好。”皇帝连说三声，“下去休息吧。”
人人都笑话皇帝因萧牧替他挡刀而直接封左丞。其实不然。皇帝将左丞这个位子给萧牧，是因为萧牧告诉他，他还有个儿子在世。
萧牧离开之后，皇帝在长凳上躺下。他总觉得疲惫，坐久就会疲惫地想要躺会儿。
这些年，皇帝拼命地生孩子。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他生不出儿子来。他怎
就生不出儿子？分明是宫里这群女人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他拼命地找女人生孩子，换个又个女人，努力寻找个有用肚子。
长凳上，心美人和意美人左右坐在他两侧。个给他清唱江南小调，个剥开荔枝笑盈盈地喂他吃。
两位美人虽然青衫轻薄，但还算整齐。皇帝已经衣衫不整，整个屋子里飘着股媚味。
萧牧负在身后那只手慢慢攥紧。他想到表妹嫁给这个个荒唐皇帝，心里又恨又苦。
“你们都下去！都下去！”
皇帝将所有人都赶下去。他朝萧牧招招手，压低声音：“爱卿过来说话！”
皇帝直觉得，沈荼所说“安置”，应该不会留下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孩子
命。难道沈荼让那个女人生下来？
皇帝愣愣地想着沈荼生气样子。好半晌，叹口气。
·
接下来几日，路顺风顺水，也没发生什事情。四月初八这日，船队十分顺利地到关凌。
原来他早就有儿子！
他第个孩子就是儿子！
可是……
那个孩子真是儿子吗？那个孩子还没有出生，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性别，甚至连那个孩子有没有出生都不知道。
因为这些年宫里妃嫔几乎生都是女儿，皇帝又开始怀疑。他真能生出儿子吗？
萧牧强忍下心里愤怒和仇恨，抬脚走过去。
皇帝偷偷环过四周，看见东厂小太监站在窗外。他犹豫下，压低声音，用仅能两个人听见声音询问：“朕长子当真还活着？”
萧牧点头，同样低声禀话：“臣已派人路护送大皇子去关凌。过几日到关凌行宫，陛下就可和大皇子父子团聚。”
皇帝笑。
“爱卿，你身上伤如何？听说今日落水？可影响伤口恢复？”皇帝笑呵呵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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