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裴徊光直起身，望着他眼睛
沈茴目光追随着他，慢慢仰起小脸来。她脸颊上沾
点水珠。
裴徊光用指背慢条斯理地蹭蹭她脸，将那几滴水珠在她柔软脸蛋上捻开，弄湿她满张小脸蛋。
他又用湿漉漉指背，慢条斯理地蹭蹭自己脸侧。
沈茴已经泡得差不多，她在热水里站起身，带起身水滴哗啦啦声响。
“啧。”裴徊光将凉凉目光凝在沈茴水珠不断滑落身子，“娘娘现在这样不羞不臊吗？”
沈茴吓跳，也不知道是被裴徊光突然出现吓过好些次，还是氤氲水汽中让困倦她反应便迟钝。这次短暂意外之后，沈茴倒是没如之前几次惊呼出声。
裴徊光双手撑在沈茴浴桶边缘，他缓缓弯下腰，凑近沈茴脸，盯着她眼睛，慢悠悠地说：“娘娘很舒服嘛。”
沈茴将困倦逼退，心思飞快流转。她猜测着难不成裴徊光当真因为她今天晚上没有过去而生气，竟要找上门来？
“嗯。”沈茴点点头，实话实说。
裴徊光盯着沈茴眼睛好会儿，才慢悠悠地问：“娘娘还有几个表哥？”
样睡着。
沈茴小心翼翼地给外祖母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双手托腮望外祖母好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出去。
虽然她已出嫁，还是入宫为后。虽然沈家这府邸是后置办，沈霆也给她准备宽敞房间，甚至房间里布置和用品都和她以前闺房模样。
已经是半夜，沈茴也十分困倦。她打着哈欠回房间去。闺房里备着小盥室，拾星已经将热水给沈茴都准备好。
沈茴懒懒地边解衣服边对拾星说：“太晚，你去休息吧。这里明天早上再收拾就好。”
沈茴没说话，而是伸手去拉裴徊光腰间系带。
裴徊光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抬手阻止她动作，他看她眼，知她当有分寸，将略抬手又放下。
沈茴扯开他腰带，让他衣襟松散开，殷红衣襟下胸腹若隐若现。沈茴湿漉漉纤软小手沿着他腰线在他后腰相勾。沈茴将湿哒哒身子凑
沈茴愣下，猜到裴徊光应当是好早前就来。水中她，身子往前挪挪，手肘压在浴桶边缘，凑到裴徊光脸前，认真地说：“萧家有七个表哥。今天跟姥姥起来是四表哥和六表哥。”
裴徊光垂目，瞥着她点都不自觉小脸蛋。
偏沈茴眼角勾出抹调皮小狡猾来。她继续说：“姥姥疼
，表哥们也对都好。姥姥以前还说过七个表哥，蔻蔻随便挑夫君呢！”
她拉长尾音，最后个“呢”字，咬也重重。
“啧啧。”裴徊光直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瞥着她，“娘娘可真是受欢迎。”
拾星应，把沈茴寝衣放在架子上，转身退出去。
沈茴解衣衫，将困倦身子没进热水里，舒服感觉立刻无孔不入地袭来，舒服得让她闭上眼睛，飘飘然起来。
过会儿，沈茴听见开门声。她懒洋洋浸在热水舒服怀抱里，舍不得睁开眼睛，慢吞吞地低声说：“拾星，不是说让你去休息。不用等着收拾嘛……”
困倦让人感知变得有些迟钝。
过阵，沈茴才意识到不对劲。她睁开眼睛，对上裴徊光目光。他站在她对面，正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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