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伸手摸摸自己屁股,手心沾着血。她红着眼睛重复:“你打…
沈茴心里却忽然像是被把小锤子轻轻敲下,先是隐隐约约疼,然后这种细微疼痛慢慢散开来。
裴徊光脸色却在瞬间冷下去。
“咱家要给娘娘雕取乐小玩意儿,没时间陪娘娘,回罢。”裴徊光将腿上沈茴推起身。
沈茴怔怔站在他面前,柔软裙料贴在他腿上,裴徊光看着烦,又推她把。
失神沈茴脚步踉跄地向后退,竟是被自己裙摆绊倒。她下意识地胡乱伸手去抓,将桌子上组花瓶碰倒。
沈茴垂着眼睛,努力让声音平和些。她低声说:“旁人事情,没有什高兴不高兴。只是果子酒是给她,事情既然发生,也有责任。总不能看着对苦命鸳鸯犯难……”
“那娘娘想不想也怀个孩子,嗯?”裴徊光冷眼睥着她。
沈茴眉心揪着,小心答话:“自幼身体不好,本就很难有孕。更何况,掌印将护得这样好。除掌印,也不会接触到旁男子,不可能有有身孕。”
沈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隐约听见裴徊光轻笑声。
“那要是咱家也复阳,让娘娘怀上几个孩子,娘娘是欢喜还是不欢喜?”裴徊光又问。
边,沈茴可以自己做主。可王来是裴徊光人。沈茴便想着,王来是裴徊光干儿子,裴徊光应该也替他们两个高兴才对。
可是,她仔仔细细瞧着裴徊光脸上表情。越是什情绪都辨不出来,沈茴心里越是有点没谱。
“是好事,是喜事,有情人终成眷属。”裴徊光慢悠悠地重复着沈茴说过几个词。
沈茴心里沉,莫名有种不好预感。
“是好事,是喜事,有情人终成眷属。”裴徊光再次慢悠悠地重复遍。
三个高两矮花瓶先步跌落,哗啦啦地碎地。
沈茴跌坐在地,蹙着眉,呜哼声。
裴徊光怔,瞬间坐正些。
沈茴不可思议地望着裴徊光,怔怔望着他好会儿,呢喃般开口:“你打……”
裴徊光搭在桌上手紧紧。
沈茴愣下。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仅没有想过裴徊光有没有可能像王来这般神奇地复阳,也没有想到她自己有朝日当母亲,毕竟她还不到十六岁。
裴徊光望着沈茴愣神模样,低低地笑。他凑过去,咬咬沈茴耳朵,微微用力地撕磨。他说:“恐怕要让娘娘失望。咱家残缺可不是刀师父割出来,而是自己切。啧,娘娘应当相信咱家刀工。”
沈茴惊愕地转过脸,震惊地望着裴徊光。裴徊光脸上挂着诡异浅笑,漆色眸底带着几分疯狂。
沈茴心里有种可怕感觉,好似裴徊光回忆起阉割自己经历是美好,好像切割自己,也像雕琢玉器般,在他眼里都是艺术品。
分明还是重复同样话,也是用同样语气。可是裴徊光说遍时候,莫名有种阴恻恻感觉。
沈茴心已经彻底沉下去。
不怕恶人发怒,就怕疯子温柔地犯病。
沈茴飞快思索着可能要发生幕幕,又慢慢琢磨着如何应对。
裴徊光笑笑,手掌伸进沈茴裙下,逐渐靠近。他漫不经心地问:“娘娘很高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